不休,直接拿舞女的长筒丝袜将其给勒死了。为了消灭证据,他们几个人把舞女装入麻袋,连夜将她扔进了臭水沟里。
等到案发,他们的手上已经有了七宗命案,一审二审都是死刑,还附加一条,立即执行。跟这样的人没必要废什么话,直接死了干净,要是这样的人都不被判死刑,面对七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就没法交待了。
扯远了,继续回到故事上。塌鼻子因为偷盗摩托车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出来后没地方可去,就到施建清的风咖网吧找到了他。塌鼻子过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管施建清要生活费。施建清的腿上被斧子砍断了肌腱,导致行动不便,这口气像块大石头一样压在他心里,至今无处发泄。
林海冰的兄弟相继从进修院里出来的时候,塌鼻子的哥哥已经案发,道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找当事人,和事情没有关系的是不会被牵连进来的。人家被判了死刑,施建清的仇就没法得报了,施建清被砍也就不了了之了,总不能去监狱里面把塌鼻子哥哥的腿弄残疾吧,人家现在可是死刑犯,将死的人还怕什么,是不是啊。
塌鼻子要钱就要钱,不该把他哥哥的事摆到台面上来,塌鼻子要不到钱一气之下,随手拿起吧台上面的物价表,直接将它甩在了施建清的脸上,还扬言要找人把施建清的另一条腿给打断,让他的后半生与轮椅为伴。
施建清当时没有发脾气,而是眼睁睁看着塌鼻子离开网吧。塌鼻子前脚刚走,施建清就给林海冰打了电话。一听居然会有这样的事,当年的账还没算清,塌鼻子倒找上门了,也好,既然他要找事那就把当年的那笔帐算在塌鼻子头上。
曾经叱咤风云的宝宝一听说这件事,就自告奋勇地要去把塌鼻子办了,得到林海冰的准许后宝宝就带着人出门了。宝宝和他的一帮手下的衣服里面都藏着家伙,开始满大街的找人,不知咋搞的,林海冰这边的动静传到了塌鼻子的耳朵里。
听到林海冰派人满大街的找自己,塌鼻子惊出了一身冷汗,静下心来想想自己做的的确是有点过了,为了不吃亏塌鼻子躲到了乡下。宝宝领着人找了几天未能找到塌鼻子的人,开始对外放出狠话,只要让他看见塌鼻子,定要打的他像条狗一样乱窜。
机会很快就来临,塌鼻子躲在乡下每天思来想去,总觉得躲下去不是个办法,他找到了在监狱里面共患难的狱友,能不能帮忙出面去找林海冰谈谈,他承诺会拿出一万块钱作为施建清的补偿。塌鼻子的狱友是个热心肠,和江灵市市区的混子玩的比较熟,他找到了在市区混的文明(狱友关系),把塌鼻子的事一说文明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尽管叫塌鼻子过来,到时候他来安排。
文明找到了宝宝,把塌鼻子的情况说了一下,胡子拉碴的宝宝思考了一下,说道:“那好啊,你找个时间把塌鼻子约出来,只要他带着诚意过来,我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一天后,他们在郊区的一家小馆子里面碰头了,这一天文明没有过去,而是让杂毛代表自己的立场过去当和事老。
塌鼻子忐忑不安地走进小馆子,一见到面带杀气的宝宝,他的两条腿就迈不动步子了。宝宝把头一摆,示意塌鼻子坐下来说话,宝宝的第一句话就是钱带来了没有啊?
塌鼻子犹如被当头打了一棒,要是有钱他还用去施建清的网吧敲诈吗,他在过来的路上就想好了说辞,故此说道:“宝宝啊,我现在没钱,这笔钱能不能先欠着,等我有了在给施老板送过去。”
宝宝的食指在胡子上刮了两刮,说道:“没钱你还和我说给钱,这不是扯淡吗,弄我们开心不成。”
杂毛谨遵文明的指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让兄弟们打起来,一听语气氛围不对,杂毛站起来笑道:“大家消消气,塌鼻子没说不给钱,依我看给他点时间,就一个月,到时他一定能把钱还上。”
宝宝根本就不认识杂毛,斜着眼睛说道:“有你说话的份吗?”
杂毛虽然不是在江灵市混,可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个混社会的人啊,一听宝宝那居高气傲的话,心里很不舒服,说道:“我代表我们文老板的立场,今天这件事能否看在文老板的面子上往后拖一拖。”
宝宝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轻轻点了一下脑袋,背着手,低着头,说道:“文明算什么东西啊,当初在江灵市有他说话的份吗,最近两年被他走了狗屎运,接手了董明磊的生意,稍微混的像点人样。今天没你事,一边站着去。”宝宝说着话,对杂毛撇撇手。
“不是的,今天你一定要给文老板面子,大家当时不是说好的吗,只要塌鼻子拿钱,你们就会放过他的。”杂毛是个混过的人,当即就猜到了下面会发生什么,所以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阻止事态的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