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铜钱还在这箱子当中呢,睡到半夜,王鸣来说书房着火了,我便与大兄一道去救火了,中途并没回来过,怎能把这铜钱藏起来。”
说到一半,张延龄才后知后觉的道:“难不成铜钱真丢了?”
张鹤龄并未马上说话,张延龄瞧着张鹤龄冷峻的脸庞,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两腿一蹲坐于地上,开始了嚎啕大哭,边哭边喊道:“我的铜钱,我的铜钱”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若是心地善良之人,听了这样的哭声,难免也要跟着落泪了。
银子丢了,最关键的是要去找银子,张延龄都哭成这样了,总的有人跟着一块去找的,张鹤龄自是不能跟着张延龄一块去痛哭的。
他不能哭了,但听着张延龄的哭声难免有些心烦,呵斥道:“哭个什么劲,这般哭着,银子便能找回来吗?好生想想,谁最有可能把银子偷走。”
张延龄哭了半晌,听闻张鹤龄之言后,抹了一把眼泪,从地上起身,出言道:“我们是找王鸣看着的,现在那小子不见人影了,八成是被他偷走的,即便不是他偷走的,现在我们的铜钱不见了,也应该找他来赔的。”
张家兄弟现在只要他们的铜钱能够回来,至于这个铜钱是由谁来拿的,他们可丝毫不关心。
王鸣丢了铜钱,最后铜钱若是找不回来的话,那便非得让他来赔不可。
你说你没钱,那人家可不管,你若是没钱,哪怕是把自己卖了,都得赔的。
张鹤龄在一旁也颇为急切,附和道:“还愣着作甚,快去寻那王鸣去。”
整个侯府的人差不多都参与了救火,好不易扑灭了火,终于能够歇息一下了,却是又被喊其去找王鸣。
这些人当着主人的面是不敢多说什么,但私下当中难免是要抱怨一下的。
“这算什么事儿,刚才救火也就罢了,王鸣丢了,怎还要我们去找?他不知躲哪拉屎去了,我们又去哪里去找?”
“嘘听说侯爷去救火的时候,把卖地的那几大先知铜钱都吩咐给王鸣看守了,现在不仅铜钱不见了,就连王鸣也不见了。”
“什么?这莫不是王鸣监守自盗,盗走了这些铜钱?”
“很有可能,目前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原因了。”
“啊王鸣胆也太大了吧,那么多的铜钱,若是被发现了,那还有命吗?”
“谁能知晓呢?没发现的时候逍遥一笔,最后即便发现了也算是得其所了。”
话是这么说,但若是给他们个机会,让他们直接去偷那箱子铜钱的话,他们恐也不愿起去的。
人就是这样,有人喜欢安逸平淡的生活,有人却喜欢冒险逍遥的日子。
“若真是那王鸣偷走的,已这么久了,又如何能在府中找到呢,这不是瞎耽误工夫吗?”
“两位侯爷平日里脑子就不够,到了这个时候,还如何指望着他们能想到合适的解决办法,两位侯爷可是一贯的视财如命,现在那么多铜钱丢了,他们指不定如何着急呢,这个时候更是没人敢上去提点,触这个霉头了,既然让找那我们便找着吧,能找到的话那去汇报,找不到的话那也与我们每关系了。”
那人有些犹豫,开口道:“说来的话,今晚吃饭的时候我还见过王鸣呢,他带着几人进了府,还没等我询问,他便说,他要带他几个朋友来府中吃个饭,往常,也经常有些能搞来吃的之人带着人来做客,我本觉着没什么,出了这个事情,我才觉着今日那王鸣太稀奇了,以往那王鸣鼻孔朝天,眼睛都长到头顶上了,瞧着我们这些人根本就懒得睁眼瞧人的,今日却是与我主动解释,怎么想都有些稀奇。”
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另一人小声道:“侯爷若不问起此事,你便莫要声张了,已避免殃及池鱼。”
这个事情与他们这些人本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但谁都保证不了,主人是否把丢了铜钱的怨气发泄到他们这些见了王鸣的反常没有及时上报的人的身上。
其实这个事情,怎么说来都与这些人没多大关系的。
若是一有人发现谁不对劲就去报告,不仅乱套,主人家恐也得被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