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你们也非死不可。”金银铃说着缓缓抬起手,手指勾了勾袖子里立即飞出了几个细小的东西。
而他们明明看见了那东西向他们飞来却已来不及闪躲,那乌黑细长蠕动的东西直钻进他们的鼻孔里“啊——”他们一同惨叫着吭哼着鼻子无奈那东西没有出来反而越来越进去。他们惨叫着跑向金银铃才刚到她脚边便倒了下去浑身抽cu翻白眼七孔流出黑血。
“咦——”凤小晓白柔雪几个女的不由害怕的缩了缩,永世紧蹙俊眉看着地上还在试图伸手向金银铃求救的人,而她对着他们嫣然一笑最后猛抽一下死去,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里的光芒慢慢暗淡下来瞳珠里还映着金银铃对他们笑时那绝美的样子。仅不到几分钟他们便倒地身亡七孔流血浑身抽cu,可见得这蛊有多厉害,可这并还不是最厉害的蛊。
“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们,还真是有缘…”金银铃说着看向永世意味深长,她眸子面对永世时柔和了许多多了一份深情。
“门的机关在哪?”永世眼睛看向她那个位置可目光却不是在注视她,仿佛面前的人不存在。金银铃笑笑,然又坐在了那人骨头椅子上一脚优雅的架在另一只脚上,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盯着永世,永世见她这样目光不由又冷了几分。
“何必这么急着走?多陪陪人家嘛~”金银铃看着永世声音娇柔语气撒娇的说着,永奎几人冷哼一声扭过头自己找机关。
“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永世语气冷冽,锋芒逼人。金银铃明显被永世这句已经没有耐心的话给震慑到却还硬撑着,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放他走?还有她…众人就这么跟金银铃耗着,跟她来硬的肯定是不行,江湖人称毒之子可不是摆着玩的。
墙壁上的白粉若也是她刷上的那那些白粉的毒性肯定很强且毒很特别,没准是无药可解的毒,而在这昏暗的密室中还不知埋了多少毒一不小心触碰到便是死路一条,所以只能她乖乖的情绪别激动,可永世一说话明显就是恨死她。
永凌身后手扯了扯永世的衣服,他会意冷哼一声不去看金银铃。而她只是坐在骨头架椅子上微笑着,她眼神妖娆而又有点凄凉的看着永世。凤婼舞乖乖的趴在他肩上,以免那目光转移向她。比起金银铃她只不过就是一个星色,只不过赢得了永世和样貌要比她好上几分罢了。
“要这样到何时?”永奎已经忍不住了,在这昏暗而又是封闭的房间中,地上还有一大堆人骨不远处还有一个被截成两半死不瞑目的人,任谁都受不了这么安静且在这恶臭的地方呆着。
“奇怪了,按理说你们现在应该得全身麻痹倒地,可为什么还站得好好的?!”金银铃笑道,脸上有丝疑惑跟有趣。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皆变,这女人果然想要害他们。嘴里的苦味尚存,看来还是吕福想的周到。
“你想要耗到什么时候?”永云再次出口,她也没什么耐性了。纵使她以前跟她关系很好,但现在危害到的可不止她的孩子还有她的几个弟弟呀。
“没有,就看看你们能耐多久,这里麻痹的毒可是永久的,而你们所吃下去的解药可不是长久的。”金银铃饶有兴趣的说着,笑容可掬。永世几次抱着凤婼舞的手想要紧握,永凌这次确实非常镇定。
知道大门打开的机关现在只有金银铃,而她却是不告诉他们,他们是不可能出去的,而如今对她又不能硬来,他们体内解毒的又不知能维持多久,时间真是紧迫。“我留下来任你千刀万剐,放他们走。”永世看着她,肃然说着。金银铃听罢笑了起来,看着永世的眼睛里泪光闪闪。
“啪——你傻呀?”永云走了上来伸手狠狠打了一下永世的脑袋气愤说。永世对永云这个样子略感无奈,他这样说他们不应该热泪盈眶感动不已吗?怎么反过来还来打他?难得他这么舍身救人,说得这么严肃。
“把你千刀万剐?是个不错的建议,这样…你就永远在我身边了永世…”金银铃笑吟吟的说着站起身来“铃铃——”裙摆处的无数铃铛随着动摇而做响,清脆而又悦耳动人,可在这个死寂的环境中就变得诡异了。金银铃走到宰人的那个桌子上,手指轻抚过那锋利还沾满血的大刀,刀锋锐利的亮光闪过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