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邯郸,街头。王兴一家人用马车拖着几口棺材来到议会大院门口。记者们犹如苍蝇一样跟在后面,整个家眷哭哭啼啼。很多人都围拢起来,尽管他们很忙碌,但他们更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是哪家欺男霸女不成,不应该啊,共和军的司法会进行到底的,平民也是有权力反击的。”不明真相的人这样说到。
“哎呀,你们没有看报纸吗?报纸上已经说了。这件事情,一开始只是在小报纸上报道,后来渐渐的一些大报纸才注意到这样一件事情,这不事情就是这样。”一人看着大院门口这样说到。
“说说看,我们可都不知道,现在的报纸这样多。我们也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大事情啊。”很多人不解的问道。
“唉,这事情说起来,只能是倒霉,但最后还是看咱们共和军怎么办。”那人这样说到。很多人不明所以。
“这一家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这孩子他爹,只是一个商人,这商人,你也知道,就是做一些买卖,这孩子他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想着赚大钱,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他就去南边做生意,你知道的,这南边的生意,好做,但是也不好做,好做就是,什么都缺。你只要运输过去,就肯定能大赚。”那人这样说道。所有的人都很清楚,这好做的生意是怎么一回事,这就是说,走私,只要可以,必然会做一些走私的事情来解决这样的一些事情,但是,事情也不好做。
“不好做,就是上下打点,而且,一路上,肯定遇到一些官匪,你们也知道这些个官匪做起事情来,很为难,甚至是,很多事情都是变的极为的不稳定。中间的变数很大,孩子他爹,可能就是遇到了匪徒,实际上,就是董卓军的一支不入流的部队的抢劫。你说,抢劫就抢劫吧。不知道怎么的,就把人家给杀了。脑袋都砍掉了。到现在没有找见,悲惨的是,一块还有好几家的男人都被杀了。这些尸体都是半个月之后才找见的。这还是跑出来一个人,告诉他们尸体在什么地方,否则的话,全部被杀的话,人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尸体。”那人这样说到。
“真可恶,做生意如果真的是那样好赚钱的话,我们早就赚钱了。这不是害人吗?商人做买卖也是极为的不容易的。”很多人恼火的说到。
“谁说不是。这董卓军,就不是好人,他的军队,就是一群匪徒,他们做起事情来,相当的狠毒,很多事情完全没有下限。如果这样的事情继续进行下去的话,结果不堪设想。”很多人这样说到。对于董卓的看法,人们正在改变。尽管董卓的故事很励志,但是,董卓军队的匪徒做法损害了共和军商人的利益。他们的利益受损了。如果这种明火执仗的抢劫的话,他们还能做什么。
这件事情吸引的地方在于,董卓损害了共和军的利益,共和军该怎么办?尽管表面看是几个商人,但在共和军看来,如果一点小事都不做的话,或者是不出兵的话,他们的利益如何才能完整的保存下来。
现在共和军对外贸易,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了。如果共和军在这件事情上的太多退让的话,那么就意味着对外贸易将会失去军事上的保证,这是极为危险的事情,因为这必然会引起很多商人出于自身保护的利益需求而萎缩,萎缩的结果是连锁的。工厂,商业,甚至是,共和军都不会存在下去。
媒体也是看到了这样一点,他们才会迅速的扩大,宣传这件事情,把这件事情,上升到一个很高的高度上来。这是刑事案件。但却足够对共和军形成安全上的威胁,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说法,更多的是安全感。商人的利益不能如此就白白的受损失。
“血债血还,讨回公道。”就在这时候。一群学生义愤填膺的打着横幅高声呐喊起来,很多人自发的加入其中,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来表明自己的看法,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看法,也有一颗为了他们自身利益而奋斗的心。
记者们忽然觉得,这件事情可能会扩大的更大。
李家庄,作战部。
“技术上的问题一时间很难完成。马横发来的电报已经表明了这样一点。”贾诩极为担心的说到。对于泽州南下通道打开的事情,贾诩十分的关心,电报不停的在两地来往。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