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一诺一听就把碗放下了:“嘿庄亦臣,我听着你最近小情况很多呐!你这是故意给我敲警钟呢还是真有什么想法啊?我告诉你,我今天刚把薛凯踢成猪头!”
庄亦臣蹙了下眉:“他惹你了?”
“他敢!”
庄亦臣知道薛凯和夏一诺两个朋友的事儿,尤其最近夏一诺为了看那个穆晨每天半夜才回来,让他郁闷的去查了查这穆晨到底怎么回事儿,以他对夏一诺的了解,夏一诺还是不知道真相的,要不然那薛凯早成猪头了,也不用着等到今天。
庄亦臣看着夏一诺,认真道:“真的有事儿要告诉我。”
夏一诺能听得出来庄亦臣话背后的意思,再想想自己,她有些内疚:“知道。”
庄亦臣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夏一诺听到,又想到上次也是因为自己太过随意而让庄亦臣心寒,心里的内疚逐渐弥漫,她看了眼桌上的粥,他这几天似乎天天这样等着,心里不是没有温暖,鼓了鼓腮帮子,便默默的低下头去。
庄亦臣道:“夏一诺,我知道你在感情上经历过一些东西,学会了独立,也学会了是理智来思考问题。无论任何事,你都不愿意让情感驾驭在你的理智之上。你总觉得自己用理性分析问题最冷静,你从来没有对我胡搅蛮缠过,也从来都不过问我以前的事情……”
庄亦臣想说的是,她连林熠的突然到来问都没有问过,可他这句话还是没有说出来。夏一诺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他有些无奈,到底还是挪了过去,搂了她在怀里。
“你所能敞开心来对待的只有你那群朋友。你恨严彬,从心底对我不确定,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求婚便是一种认定,却能残忍的一句话都不说。我真走了,你却会那样难过。一诺,你从来都不知道,你去找我的那次,那天我喝醉以后以为只是在梦里见到你,结果第二天你真的在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可结婚的事儿,你还是只字不提的。你用你理智的思维逻辑来判定,永远不要回去理严彬,要好好的和我在一起,可这些,你却真的都没有做到。”
庄亦臣的声音很暖,说的也很慢,却一层层的把夏一诺给扒开,不给她留一丝余地。
夏一诺的额头放在庄亦臣的胸口上,眼睛渐渐蒙上一层雾:“你说的我都承认,我也知道,这样对你而言是不公平的,我也会恨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自私。可是庄亦臣,再过去的三年,我已经学会并且习惯了这样自我保护,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这样一个你,有时候,我明明感受到你的不喜欢,却无能为力。”
“夏一诺,我从未有一刻没有不喜欢你的。”庄亦臣俯身亲了亲她:“我只是拿你没办法,可你总是能分寸正好的拿捏着我,我从未这样被动过。”
“那我改,我被动,让你主动。”夏一诺抱紧了他。
庄亦臣感受着她的体温:“你还嫌我不够主动呐!”
“刚才不是你说你从来没有这样被动过吗?”夏一诺抬起头,故意迷糊的眨巴着眼睛,手指还揪着他的衬衣绞啊绞的。
庄亦臣坏笑,伸手扣过夏一诺的后脑勺压下来,急切的吻了上去。
夏一诺被他捞着趴在他身上,又挣脱不开,索性抱着他的颈项,指尖捋过他的发,随着两人唇与舌的缠绕揉揉的抚摸,庄亦臣按压许久的欲望悉数被夏一诺挑拨了出来,一翻身把她亚在身下,先在她的唇上狠狠一咬,然后才慢慢的顺着她的颈项游移了下去。
夏一诺止不住的喘,她仰躺着,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去了大半,上身只留了一件黑色的内衣,庄亦臣的一只手已经顺着腰线摸了上去,舌尖却还在那儿挑逗着。
被牢牢控制住的夏一诺止不住的轻吟,软软的声调让庄亦臣更加难以控制,他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道:“一诺,你亲亲我……”
夏一诺半睁着迷蒙的双眼,拿住庄亦臣的手,说了一句很不着调的话:“沙发太挤了。”
庄亦臣内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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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多呆了一天,所以今天字多一点,其实我是很想把船开到底的,可突然想到和谐二字,那还是开一半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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