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车回来的?”
“嗯。 [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弹了弹指间的烟。
夏一诺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火气:“你这个月还有分被扣吗!”
庄亦臣开车总是不会看限速之类的,但酒后开车却是很少的,美国对酒驾的惩罚很严厉。懒
庄亦臣眯着眼,瞅了夏一诺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应上一句话。
其实,夏一诺是很少能庄亦臣这样的,他从未再她眼前醉过,倒是她自己,经常喝的找不着北让庄亦臣来伺候。此时的庄亦臣,穿着一身的正装,却如此没气质的倒在沙发里,他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些许的迷离,完全的不设防状态。
夏一诺心底一软,便去厨房给他泡茶。
再到庄亦臣身边的时候,他已经坐起来了,低着头,正合自己衬衣领口的扣子较劲,于是便放下茶杯,挨着他,弯身替他把衬衣的扣子解开,她的指尖刚碰到他的衣领时,他的手指便抚上了她的脸庞,顺着颈项一路下滑,然后是她的锁骨一路下滑,力道十分轻柔。
夏一诺的呼吸窒了窒,轻扯开他的手,把茶杯端过来,凑到他的唇边。
庄亦臣只是听话的喝了一口,便不肯再合作。
夏一诺按着性子哄了两句,他才喝了半杯的茶再也不肯开口。手却还是固执的抚上了她的肩膀。虫
夏一诺刚洗完澡,头发还是sh的,找了根夹子挽了起来,身上也只是批了一件他的浴袍,现在已经被他扯了大半下来,腰也被他锢着,她的脸被他摁在他的胸前,夏一诺温到了他衣服上的酒味,该是喝酒的时候撒上去的,她蹙了眉,努力的直起腰,抓住他游移的手:“先别闹,能站起来吗,我放水让你洗澡……”
边说,边硬撑着把庄亦臣从卧榻上扶了起来,谁知刚刚站住还未往前走一步,便被庄亦臣整个人半压倒了下来,动弹不得,只感觉到他的呼吸每一下都掠过她的耳后和脖子,整个人阵阵发麻。
夏一诺没办法,想着,就由他去吧。
没想到,庄亦臣却不再动了,他的呼吸渐渐沉稳,原来是睡着了。
夏一诺简直就无语了,她就这样被庄亦臣压着,过了好一会儿,感觉他完全睡熟,才敢让自己慢慢的去动他的手脚把自己解放出来。
然后又替他脱去衬衣、鞋子袜子,用温热的手巾擦了擦他的身子。
本来夏一诺是准备把他弄到床上好好睡的,可也不知道喝醉酒的人特别重还是怎样,怎么拖都拖不起来,末了,她只好把床上的杯子报出来盖在他的身上。
坐在地毯上,夏一诺看着庄亦臣熟睡的侧眼,忍不住笑,他的酒品倒是真的好,不吵也不闹,还算缠人。
庄亦臣早上醒来时,看到自己是睡在卧榻上的。书房的门半掩着,厨房里有劈劈啪啪的声音。
他掀开杯子站了起来,食指和中指揉了揉额角隐隐作痛的地方,甩了甩头发,赤着脚走了出去。
他还穿着昨天的长裤,赤裸着上身,裤子挂在腰眼以下,他上身的线条感是很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