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与相互接触的时候,一点小火星就自接触的地方迸溅出来,有一点儿烫,又有一点儿麻,而后在短短的几个呼吸之内,转变成能够焚尽一切的燎原大火。
谢开颜的身体在极短的时间内陷入了冰与火的折磨之中,明明有无穷的燥热在身体里火烧火燎,但裸露在外的皮肤却又像是刚刚被冰块洗礼过一遍,每一寸都敏感得战栗起来,拉拔着脑海中的神经也跟着发出同样难受的呻`吟。
相较于第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谢开颜已经明白自己和自己身体,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先用唇瓣细细研磨,相互挨蹭,继而突然轻咬了岳轻的下唇。
被咬的人顺从乃至于欣然地顺势张开嘴唇。
谢开颜就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取到他想要的那些东西。
柔软的舌,甘甜的唾液,还有坚硬的牙齿和敏感的上颚。
谢开颜也分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在颤抖,当皮肤与皮肤终于贴近到一起的时候,一的如同浪潮,将他当作礁石一样前仆后继地涌上来,仅仅还在第一个步骤的时候,他就差点在没顶的之下彻底窒息。
靠在池子边的岳轻意外地享受到了谢开颜的主动。
他耐心地配合着谢开颜的举动,靠近,碰触,交缠。
然后他一个翻身,将身上的人压在了池子边上。
水将身下人长长地头发抚开。
模糊的白气一丝一缕从水面升起,氤氲了室内。
靠在池子上的人正睁着眼,定定地看着岳轻,眸色映水色,一晃轻轻。
岳轻再一次俯下身。
他先将一个吻落在谢开颜的唇角。
然后压着这片唇角,一点一点的吮吸,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还有些慢,每吮一两次就要再次拉开距离看一眼谢开颜,这样重复几次之后,谢开颜的嘴唇很快变成了艳红色。
红得醒目。
就像此时在他皮肤上慢慢泛起的绯色。
像一朵花,正在他眼前徐徐开放,开出所有的美与艳。
此时酒店楼下。
有了进门时候的那一场偶遇,一直到陈老板离开了酒店,路老板也在琢磨着岳轻的事情。
他和陈老板关系还算不错,知道陈老板是属于肚子里有货的那种人,也抻得住话,等闲不会发表什么态度,一旦发表,那倒是十分有七八分的把握。
也正因为如此,当听见陈老板夸口岳轻能够治疗省长小公子的问题的时候,他心里就不由自主活络了开来。
假设刚才那个年轻人真的能够治好省长公子的毛病……那这引荐之功,该有多大?
要知道这可是一省省长的人情!
这对于他们这种做生意的人来说,究竟有多重?也就一句重如泰山可以比拟了吧!
陈老板现在云淡风轻不怎么在意,那是因为他的根基在京城,要换现在是京城市市长出了毛病,而他又知道解决的办法,只怕比他还着急,一早屁颠屁颠地赶上前去献殷勤去了!
不过现在除了对方究竟能不能治好省长小公子这个问题之外,也还有一个问题比较严重,看刚才对方的表现,好像并不是为了省长小公子的病情而来的,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欲擒故纵之计,是还好,如果不是……
路老板正暗暗捉摸着,苦于找不到一个什么行之有效的方法检测一下自己的猜想,耳朵里就听见:
“这不是路大老板吗?路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