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下一瞬间就会因为别的原因而离去。对于这一切,我们不能总是看着过去的,能珍惜的便是现在。”
很很的捶着他的胸膛,蝶舞阳愤怒的骂道:“殇聿,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混蛋。”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该用自己来打比方。”有生以来,第一次殇聿一次性说如此多的话,哪怕是当初解释甯妃的死,都不曾这般的紧张。可见,如今的他,将她看得比自己重要多了:“甯妃或许是早去了,但你想想,这何尝又不是最为绚丽的离开,镜尘夜有你的照顾,你父皇才能放心的离开。若你娘亲离开的时候在皇宫,或许,你父皇就不能如此轻易的走她的后面。
没有说话,一直以来的认定,如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且最亲的人,竟然死于自己手下,那种感觉不是一两句话能平抚得了的。
“舞阳,你想想,若是将来你离开,我不在你身边,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将是万分沉痛的一件事。”因为确定了他们的生死与共,因此他连想都不曾想过,如今仅仅是说,他便已感觉心如刀割。
“我想睡了。”
“好,睡吧。”轻轻的将她安置在榻,殇聿静静的守着,直到她睡着了,这才去处理公事了。
道理,似乎大家都能知道,但到了自己头上,能做到,却似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殇聿因为重心在蝶舞阳身上,才能看得那般淡漠,而蝶舞阳,却因为那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始终不能介怀。
自那件事怀过后,蝶舞阳本来好起来的心境,又低迷了许多。
虽从来不肯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也不曾让人感觉到她的悲伤,每日还是含笑看着小若翾的,只是整个人却显得单薄了许多。
殇聿知道,蝶舞阳若想不通的事情,他再说也不过是话多,因此每日也就多抽出时间陪她了。
然,蝶舞阳不曾注意的便是,香劳菱再也不曾提起关于殇聿留在眷离国的事,来了顶多也是如一般,与蝶舞阳聊聊天,或是抚琴,一切,似乎回到了从前,却又似乎变得很不一样了。
“妹妹,那日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
“没事,皇后娘娘本就考虑的对。”
“妹妹这话太过客气了,我与你之间,若没有王爷,或许你能轻易的接受我的。但你太过善良了,总是无法面对我,才会让你不愿回。”
舞阳说是为了镜尘夜不回眷离国,其中又何尝没有几分是为了不伤害自己?蝶舞阳这样的一个女子,她又怎能忍心伤害?怎能忍心呵。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香菱开口说道:“过了将近一个十年,我终于明白,爱情的自私是多么的伟大,我从来不曾怪过皇上,因为自己遇到了对的人,他没有遇到。然,我却怪过妹妹。”
本来还在沉思的蝶舞阳,听到她如此说,当即不解的抬首:“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