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入目的出轨
“可是你这样,舞阳会的。”御陌有些担心,以舞阳决绝的性子,若殇聿再次攻打邺鄣国,岂不是会加深两个人的误会么?
“希望物极必反,她越是决绝,我便越是让她退无可退。”仰头长叹一气,对于蝶舞阳,他从来都没有绝对的把握:“她的决定,永远都会是出人意料的,他日,又怎能知道她会屈服呢!”骄傲如他,五年,每每国事之外,想到的是她,念到的还是她。
“哎……”长长叹息,殇聿太过痴迷,用了五年的时间,不仅没有忘记一个女人,反倒在记忆里更加的深刻。
“明日召集所有将帅在营帐集合。”
“嗯,届时我便全排。”说完,御陌便收拾手上的药箱,刚走到门口,仿佛又想起什么,回头看着殇聿,脸上有着几分希翼:“我可不可……”
“怎么?”
“殇聿,这次别再让冷眉回去了?”
微微提眸,殇聿好笑的看着御陌:“好啊,我一定。”冷眉的回来,只有舞阳回来,她才可能回来,因此,对蝶舞阳,他誓不放手。
眷离国攻到邺鄣国的消息,再一次传开,蝶舞阳并未说什么,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而后才想到邺鄣国的处境。
这段时间,褚文珺回来很晚,以前在皇城也会如此,蝶舞阳只是为他更衣,让下人时候梳洗,偶尔能看到褚文珺的欲言又止,但总是在蝶舞阳询问的眸光中,他再一次的垂头。
而蝶舞阳,总是那静静的模样,待到他梳洗出来,这才侍候他就寝。
这些事情,蝶舞阳从来不假手他人,从结婚开始到现在,她一直在学习,学着怎样成为一个妻子,学着对殇聿以外的男人慢慢的习惯。
而今晚,褚文珺格外的奇怪,从进门开始就很奇怪,似乎被什么困扰着整个人变得格外的消沉。
当蝶舞阳将他的衣衫打在衣架上的时候,褚文珺从蝶舞阳身后抱住她,一句话也没有。
将她打横抱起,缓缓的向床榻行去,眸间不若以往的温馨,而是散发着丝丝的火热。
难道,他终于沉不住气了么?终于因为自己而改变了么?
没有拒绝他的想法,蝶舞阳只是伸手轻抚在他的脸上,柔声说道:“文珺,你在害怕了么?怕了么?”殇聿,一向来势汹汹,又何曾管过他人的感受,除了接受还是接受,如今,他终于成的扰乱了文珺的思绪,打乱了他的平静么?
“舞阳,我怕,好怕就这样失去你了。”将她放在榻上,褚文珺的唇,轻轻的覆上她的,却也只是那刹那的接触,他害怕,从来他都害怕舞阳的冷静和决绝。所以,他问她鼻子、眼眸、额际、一路游走,知道她的脖子。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霸道的男人,没有元离皇的那种霸气天成,更没有他那般的能力,我甚至没有你聪颖。”埋在她的颈间,褚文珺没有往下游走,只是低迷的开口:“没有离开皇城,我暂且可以静静的等候,可以无止尽的守候,因为你只属于我,哪怕一颗心仍然瓢泼无依,但最起码有一部分还是属于我的。可是如今殇聿这般强势,他要的,不是部分,而是全部……”
瞬间,蝶舞阳能感觉颈间的一片,一片透凉。
心,恨恨的着,责备着自己。
蝶舞阳,你何其残忍?
伤害了如此爱你的男人,让他如此的痛,如此仙子般的人儿,却也学会了彷徨,学会了落泪,学会了无助。
“到时候,你那曾经属于我的小角落,也会成了殇聿,整个心坎里都是殇聿了。”长长的抽了一气,声音中满是哽咽:“而褚文珺的名字,渐渐的会消失,会不见,会……”那样的事情,想想就难受,只要想到在习惯了五年后的身侧,突然没有了她,心便已是绞痛不已。
一直,她都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听着,感受着他的痛。
痛着他的痛。
“我明知道此番前来,你会见到殇聿,而小若翾的离开,都是你默许的,因为你不想他死,我甚至能知道你转身后为他流下的泪水,可是舞阳,即便是如此,我都没有想过放手。我不过是一颗小小的鸡蛋,可是,因为你,我却奢望着能够与即使相撞的那一刻,虽然明知是死亡,但我仍然期许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傻瓜。”强迫自己扯开唇角,蝶舞阳抱起他的头来,为他拭去一颗颗晶莹的泪水:“这段时间我是错了,可是我也在坚持,所以,文珺,请跟舞阳一起坚持,一起。”
因着她的话,褚文珺激动的笑了:“好,一起努力,一起。”那种笑容,是搏击昏迷前的一种欣慰。
只因为搏击后没有死去,还有机会,所以欣慰。
“若你真想要,那就要吧。”轻轻的拉下他的头,欲覆上自己的唇。
“不,我不要,等着舞阳,等着。”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蝶舞阳,心,渐渐的放下了许多:“好好睡,乖乖的。”
笑着窝在他的怀里,蝶舞阳静静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或许,时间长了,就能习惯了他了。
眷离国兵力雄厚,殇聿在攻打邺鄣国的时候,兵分两路,在与褚文珺缠打的时候,他会另一面去攻打其它城池。
这样的攻城之策,该是很危险的才是,毕竟是攻城的一方,在人力和兵力上,除非占了绝对的优势,不然绝对不敢如此,可是,他却这样做了。除了是一种急切和迫不及待,更有着一种掠夺,不容许他人拒绝的一种强势。
但是,他毕竟是厉害的,那一次,他看到她的漠然,五年的等待便在瞬间垮解,成了一种笑话,因此,他放弃,放任自己的死亡,放任自己不再去追求。现如今,知道了她的苦,他就无法放手了,无法放任自己不爱惜生命了。
即便是如此,然,骄傲如他,成了,以他强势的作风,将邺鄣国逼到了一个小角落,即便是蝶舞阳有智慧去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