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对葫芦,嘴一撇,诡谲一笑说:“你胸前长得这对葫芦还挺有弹性的,无怪乎丁小峰那么喜欢你,原来是这对玩意起得作用”
≈nb高升在旁边看着这种情形便暗暗发笑
≈nb“哼……”黄毛头娇嫡嫡懒洋洋地舞到高升跟前,柔声细语地说:“你把眼睛闭上,我不许你看这对玩意……哼,我不许你看吗……”
≈nb黄毛头借着说悄悄话的机会,偷偷吻了高升一口,挡住他的视线高升一把将黄毛头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身体蠕动几下,她瘫软在倒在他的怀里
≈nb“呸,不要脸的女人,厚颜无耻的女人,简直畜牲不如,是中国女人的败类”金荣在心里暗暗骂道此时此刻,她眼前浮现出解放前那三个伪军蹂躏那个孕妇的场面——那是三个男人糟蹋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而现在眼前这个叫黄毛头的女人,却自愿搂住这个不伦不类的男人,做出不知羞耻的举动,真是时代变了,女人也变了啊金荣实在看不下去了,便骂道:“败类,中国女性的败类,不知耻辱的败类……”
≈nb这时,黄毛头的身子像触电一样抽cu几下后便松开了高升,转过身来,又拿起那根棍子,朝金荣的身上劈头盖脸地打将下来,只听“咔嚓”一声棒子断成两节,金荣昏厥过去……
≈nb——啊,东边响起了敌人的枪声
≈nb金荣不由分说,三枪结束了那三个伪军的狗命她看了看躺在炕上那个被三个伪军蹂躏过的孕妇,疾步来到房门前,朝外边一看,心情有些紧张,因为山坡上蹿下来十几个持枪核弹的伪军……
≈nb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那个躺在炕上的孕妇发话道:“我男人被他们捆绑在柴草堆里,让他带你……”
≈nb就这样金荣逃此一劫,然而今天,她却没躲过黄毛头的棒子……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睁开那双发滞的眼睛
≈nb“不像话,谁让你们这样对待我的老战友来着,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全当是耳旁风……看看,谁把褂子给揭开啦……快给扣上,给捆绑的绳子解开……”高世彬目不转睛地看着金荣胸前坦露出来的那对葫芦,那是他年轻时就想得到的东西,可是始终没能实现,这是他这辈子的一大憾事他皮笑肉不笑地对金荣说:“金荣,不好意思,我不在这儿,他们就这样对待你……让你受苦了,实在对不起你呀”
≈nb“见鬼去,狗永远是狗,改不了的本性”金荣在心里暗暗骂道
≈nb金荣想起亲手击毙瘦猴子高福田的情景,高家少爷能不怀恨在心吗?
≈nb——鬼永远是鬼,永远不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nb多少年来,压抑在高家少爷高世彬心中对金荣的憎恨,犹如滚滚的江水从未停息,就是没找到下手的机会罢了,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这是历史给他创造的条件他要用杀人不见血的方法和手段除掉金荣,为他死去的叔叔瘦猴子高福田报仇,让人察觉不出来……
≈nb如今,金荣在高家大院里,还是用当年虎视眈眈的、仇视的目光瞪着高家少爷,心里暗暗骂道:“鬼永远是鬼,永远变不成人披着羊皮的狼,尽管装扮的再像羊,也改变不了吃人的本性”
≈nb高世彬在屋子里徘徊了几圈,完后对金荣说:“他们说你当年出卖革命,给日本鬼子通风报信,我想这是不可能的,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不过,凤山沟事件是你走漏了风声,牺牲了我们很多同志,李春海大队长就是那次离开我们的,这事是事实?你看老丁就比你开通多了,能明察秋毫,看清形势,认清方向,身子骨就没像你这样,受这么多苦,遭这么多罪,可你……咳,你倒是何苦呢就承认算了,别人我就不说这些话了,可是对你……还是承认为好,免得受苦遭罪,我说公安局长大人,你说呢?”
≈nb“放屁,你让我承认什么?没有的事情,让我承认,颠倒白,这事我永远做不到,你这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金荣愤怒地说
≈nb“好啊,你敢这样说我们的高主任,不想活了是不?”黄毛头没有好声调地说道
≈nb高升咬牙切齿地说:“你个臭汉ji、特务、卖国贼,吃了豹子胆了是不,敢骂我们高主任,敢跟我们高主任这么说话,你这不是耗子舔猫屁股找屎死吗……来人,给我刑具伺候,不,天气寒冷,辣椒水伺候,去去她身上的寒气我明话告诉你,阶级敌人像冬天里的大葱,叶黄根枯心不死,我们就要跟他们斗争到底,让他们死有余辜,遗臭万年,永世不得翻身……”
≈nb那帮家伙,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脑向金荣打将下来……
≈nb“住手”高世彬看那帮家伙打得差不多了,便大声喝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nb“高主任,她刚才那样对待你,你还袒护她,这是为什么呢?”高升不解地问道
≈nb“谁让我们是老战友来着”高世彬狡黠地笑着说“小高啊,我有急事,马上返回城里,我的老战友请你多多关照……”高世彬故意大声说,好让金荣听见高升跟着高世彬走到院子当中,不知在嘀咕些什么,最后高世彬对高升说:“……记住我的话,一点不给她的机会,要让她自个儿走上那条不归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说到这儿便大笑起来,之后接着说:“小高啊,压轴戏还在后头啦,你就慢慢地等着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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