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为了这个糟糕的世界,放弃自己的生命吗?
这是我第一次开始质疑自己。
叹了口气,不再去想,笑了笑对柳开说:“我怎么可能会毁灭这个世界,你真会开玩笑,不说了,沈老大干嘛去了?”
柳开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扭头看向绿色的湖泊:“他去了湖底,已经三天了。”
我真怀疑这么浑浊的水,他是怎么下去的:“去湖底干什么?”
“这里是一处阵眼,破了这个地方,才可以离开鬼楼。”柳开笑了笑:“你不是已经困在鬼楼里三天了吗?”
我摇了摇手:“开什么玩笑,我才来了不到半天而已,这楼确实够诡异的,你们上二楼看了吗?”
柳开惊讶的长大了嘴,仿佛合不拢了:“你说什么?你上了二楼!!”
“什么语气?”我皱了皱眉:“是啊,上去逛了一圈,又从窗户逃出去了,我还放了一把火呢!”
柳开的脸顿时变成了苍白,干白的就像浮在水面上的死尸,他咽了咽口水:“你真上了二楼了?”
“你有病吧,小太爷能骗你这个傻子吗?”我有些不耐烦了。
“这……你在二楼看到什么了?”柳开喘了口气。一本。读。小说 ,脸色才红润了一些。
“一个破箱子,几具吊死的干尸,还有一个木偶娃娃。”我挑着眉看着他:“有意见吗?”
柳开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究竟怎么了,你怎么怪怪的?”
柳开看了看我们身后的那堵墙,冲我伸出大拇指:“一直知道你不要脸,没想到你还不要命。”
我撩拳就要上去,柳开连连往后退了几步,讨饶道:“真是怕了你了,你可能不知道,这座鬼洋楼,是1830年建造的,因为怨气太深,所以被弄到流放之地来了,这洋楼的主人是一个外国的伯爵,精神上有些问题,他的妻子在浴池里洗澡,你猜怎么了?”
我摸了摸鼻子:“怎么了?难道你去偷看了。”
柳开白了我一眼:“以前洗澡用的都是那种老式浴盆,加热是需要在浴盆下面点火的,伯爵用迷药把她妻子迷晕在浴池中,但没有把浴盆下面的炭火弄灭,结果就成了……一锅人肉汤。”
我笑了笑:“这有什么吓人的。”
“伯爵有一个女儿,据说长得特别漂亮,一天晚上他的女儿正在睡觉,伯爵就闯进房间,把自己的亲女儿给啪啪啪了,然后用剪刀,活生生的把女儿的皮割了下来,这个伯爵曾经是个外科医生,把皮剥下来以后,她的女人竟然没有死,那皮就挂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他的女儿至今都没有死。”
我抱着肩膀,想起了粉红色大床上的人皮,虽然觉得身上冷飕飕的,但这也没什么好恐怖的,为什么让柳开吓成这样:“然后呢?”
“伯爵还有两个仆人,一个老人,一个少年,在一个深夜,老人正在院子里栽花,伯爵用锤子把老人的脑袋楔进了土地,砸成了肉泥,然后带到厨房用锅煮成粥,半夜去给少年当宵夜,送了过去,少年吃了一口发现不对劲,伯爵便用筷子捅瞎了少年的眼珠子,然后用火钳生生把少年的舌头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