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凤仪殿
刚刚三更天,余志乾便宜老爹,皇帝陛下缓缓的张开了眼睛。
“吴三桂!”
“老奴在!”
“几更天了!”
“陛下,刚刚三更天,您才休息一个时辰!”
“才三更天啊!”
余烨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身旁皇后,也就是余志乾的生母也被吵醒,皇帝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继续睡,夜深了!”
“陛下您呢!”
“我起身看看!”
说完,从床上走下来,身旁候着的两个宫女,给皇帝披上了一件斗篷。
走出寝殿,皇帝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身体稍微轻松一些,刚才他做了一个噩梦,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皇子,真的将江山给弄丢了!
“太子在做什么!”
吴三桂轻轻的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黑影在吴三桂耳边说了两句之后,迅速的退去,吴三桂走到余烨身前,鞠躬道:“陛下,锦衣卫回报,太子殿下还未休息,正在书房之中和一群手下正在商议事情!”
“嗯?这么晚了还在商议事情,这个逆子最近又在做什么?”
“陛下,今日,您让太子殿下去查科举舞弊案!”
“嗯,是在商议舞弊案件吗?也算勤勉,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不堪!”
听到吴三桂的提示之后,皇帝的脸色稍微的缓和了一些,思索了一会道:“听说最近东宫已经没钱了?”
“好像是的,昨日太子还来宫中,只是看见老奴后就离开了!“
“哼,肯定是来找皇后打秋风了!”余烨眯着眼睛说了一句,不过脑海里又回忆了自己当年刚刚出阁,每一次没钱,都会跑回宫中找自己母后蹭饭的场景。
反正只要自己回来,自己母后准会给自己准备一些银子,仿佛知道自己缺钱一样,这一点看来,太子和自己还是很像的。
“等天亮了,让宫中送些钱粮给东宫吧,不要太多,够东宫用度就可以!”
“是!”
“对了,和太子说声,好好干!”
“是!”
余烨想了一会之后,摇了摇头,再一次的上床睡觉。
清晨,余志乾这边还在打着哈哈,做着美梦的时候,就被沈万三给摇醒。
“殿下,殿下!”
余志乾张开眼睛,看见沈万三那欠揍的一张脸,二话不说一拳头就抡了过去。
“殿下,痛,痛,痛!”
“啊,万三,不好意思,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有一个野兽,我正在和野兽搏斗呢,咳咳咳,大清早的叫我起来何事?”余志乾稍微的解释一下,但是想到自己是太子殿下,好像不需要给手下的人解释这么多。
“那个殿下,宫中来人,送来了一些用度,还有陛下的口谕!”
“说吧,我那个老爹说了啥!”
“殿下不可!”
沈万三被余志乾这个称呼吓了一跳,余志乾能这么叫,因为他是太子是皇帝的儿子,自己就是一个家奴,要是被人知道了,可能要被杀头的。
“行了,又没有人知道,锦衣卫那群混蛋还不敢来东宫,说吧,我那英明神武的皇帝老爹有啥口谕!”
“陛下说,让您,好好干!”
“好好干?”
余志乾愣了一下,自己的老爹的意思,是让自己好好的开酒楼吗?自己昨天晚上连夜开会准备开酒楼的事情难道被自己老爹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行了退下吧,奉先,写了多少字了!”
“殿下,写了两百多张了!”
吕布盯着一个黑眼圈,有气无力的回答着余志乾。
“嗯,加油,天亮了,时间不多了啊!”
说完之后,余志乾立刻裹着被子继续睡觉,大好时光不睡觉,难道还起床锻炼读书吗?
当余志乾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不远处写了一夜的吕布,有些顶不住,趴在书桌上已经睡着了,身旁还堆着写好的告示。
“哎,没事别逞能,你看看你,一个人写了这么多!”
余志乾摇了摇头,伸着懒腰,从书房里走了出去。
“那个殿下,八王爷庆王派人送来了一些东西,昨天的事情,他已经教训过手下了,还有那个苏灿他已经替您处理了!”
“嗯?八叔吗?送了什么?”
“一些黄金还有别的东西!”
“八叔大气啊!”
余志乾不由得感慨了一句,送钱直接送黄金,而且还将苏灿给处理了,余志乾摸着自己的下巴,志得意满。
不过很快余志乾就发现了不对劲:“你说八叔将苏灿给处理了?”
“说是这么说的!”
“该死,去派人将张小敬给我找来,挑一份礼物,我去看看八叔,八叔最近在长安?”
“月底有大祭,八王爷提前回来了,现在住在庆王府!”
“八叔!”
余志乾眼睛一眯,不知道这件事是巧合,还是八王爷故意的。
如果只是巧合,那么也实在是太巧了,自己这边刚刚负责追查科举舞弊案,案件唯一关键认证苏灿就被处理了?自己再去找谁?
不过余志乾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苏灿不是被荆轲给关进水牢了吗?怎么会被处理了?
想到这里,余志乾眼珠子一转:“你先去准备礼物,在庆王府门口找个位置等我,张小敬来的正好,和我出去一趟!”
余志乾说完之后,带着张小敬迅速的离开东宫向着皇宫边上的一处赶去。
皇宫城西有一处府邸,没有任何的牌匾,处于皇城边缘但是路过的官员都步履匆匆不敢停留,这里比大理寺还要让这群官员恐怖,就像是这府邸之中有什么食人恶魔一样。
这是锦衣卫的衙门,不过因为一些原因,不再挂牌而已,但是只要是在京城当官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余志乾带着张小敬来到这处衙门,刚刚来到门口,大门就直接打开,锦衣卫二当家的杨旭就直接迎了出来:“太子殿下!”
“行了,不必多礼,带我去水牢,去看一看苏灿?”
“苏灿?”杨旭眉头一皱,思索了一会。
“就是昨日和我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