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只是数量比起皇宫来,还是差一些。像赵元佐府上的太监,总共不过名。
孙屿看了看赵元佐,现在酒劲一上来,便胆子也大了许多,只是好卖弄自己,说道:“这还不就是那个阎怀忠的功劳!”
“阎怀忠,这人是谁?”赵元侃可不认识。
孙屿说道:“阎怀忠,是魏王从小的伴当。现在也是王爷的亲信,也是王府的长史。魏王府开销这么大,肯定要想些财路了。咱们京城,最有钱的,莫过于两个人!”
赵元侃一愣,问道:“是谁?”
孙屿说道:“一个便是前南唐伪帝,陇西郡公!”
赵元侃说道:“这个陇西郡公,生前或许有些钱财,但是大军攻灭南唐的时候,那些财富不是封存入库了吗?”
孙屿说道:“王爷,当时陇西郡公降的时候,可是带了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古玩玉器之类的。那可是一大笔的财富,不然,怎么可能还那么悠哉的过曰子!”
赵元侃说道:“但是,这陇西郡公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王府长史给欺负了?”
孙屿说道:“阎怀忠经常打着魏王的旗号,去陇西郡公府上敲诈勒索,直到三年前,郑国公的家底,都被阎怀忠给掏空了,这才罢手。当时,官家看上了郑国公的夫人郑国夫人!”
孙屿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赵元侃又连忙劝酒,问道:“后来如何?”
孙屿这才说道:“后来,陇西郡公家底空了,整天还写些词之类的,这些读书人的事情,老孙听起来都头疼,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这个陇西郡公一直心里发牢搔,便被阎怀忠下毒毒死了!”
这个孙屿,乃是从一个小吏慢慢混上去的,所以根本不把自己归结到读书人哪一类里面去。
赵元侃假意的怒道:“好个阎怀忠,竟然毒害朝廷钦封的郡公,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孙屿说道:“王爷,这个可是在怪不得那个阎怀忠了。这是官家让魏王去做的事情,魏王才交给了阎怀忠的!”
赵元侃尴尬的笑了笑,说原来如此,这倒是冤枉他了。又问道:“另外一个最有钱的人是谁?”
孙屿笑道:“当然是以前的吴越王钱椒了。现在的淮海王!”
赵元侃说道:“对了,肯定是吴越王了,本王怎么将他给忘记了。这吴越王从钱谬开始,便修治水利,发展农桑,江南一十三州的百姓富庶,现在可是数一数二的。而且还和海外贸易,自然是求天下之财富!”
孙屿说道:“当然。这个淮海王比起陇西郡公来,不但富庶得多,而且还境遇也是天差地别。这吴越王,本是助我大宋攻灭南唐,而且后来还主动上缴府库图册,因为官家都很优待!”
赵元侃不解的说道:“既然如此,怎么那阎怀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敲诈淮海王!”
“淮海王还不是大宋的臣子么?再说了,毕竟是降王,怎敢和魏王相提并论?”孙屿说道:“而且,据我所知,这个阎怀忠,在吴越王那里,可是得了不少好处!”
“那肯定,不过本王倒是有兴趣听听,到底得了什么?”赵元侃说道。
孙屿说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有一次,却是听随从的说起过。犀玉带、金酒器,这些都是海外才换回来的。尤其是犀玉带,乃是南洋一带才产的,更是珍贵无比。其中还有各样的宝物,价值连城。”
“那他自己一定也捞得不少吧?”赵元侃说道。
孙屿说道:“那是当然,钱椒送给阎怀忠的礼物,就那一次,便是白金百两、金器、绢扇等,很多都是听都没听说过的宝物!”
赵元侃心里忍不住的直骂,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满神色,问道:“那这么说来,他们烧一些石碳,都是很正常的了?”
孙屿说道:“太正常不过了。据说,有一次,阎密家里面,有人烧石碳,还被死过人!”
赵元侃一愣,问道:“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孙屿说道:“那一次,还是听阎密家的一个下人说起,说那天晚上深夜,阎密有个小妾,半夜时分,石碳烧完了,实在是太冷,便让侍女加石碳。谁知道,第二天起来,便发现那小妾便石碳给毒死了!”
赵元侃一愣,说道:“怎么可能,石碳怎么可能毒死人?”
孙屿说道:“千真万确!听说,当时那石碳里面,很多煤石,根本就烧不起来,而且那煤石烧了之后,还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