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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逐渐降临潮湿的空气掺杂着冰冷,伴随药物蒸发出异味。寂静的房间一丝酒精催发的萎靡,一阵蛊惑的幽香渐渐充斥暗潮的空气。
“北儿。”
躺在的花祭月发出一声,眉头微皱低垂的羽睫轻颤,睁开眼便看见趴在自己身边沉睡的北神笑。
“夫子,您醒了?”白凤歌关切的走过跪在花祭月身边。
“凤歌,她为何在这?”
花祭月虚弱的眸子轻轻低垂,忧伤的眸光静静凝视眼前苍白的睡颜。
“夫子,是北儿姑娘发现您发烧昏迷,她吓坏了为您掉了不少眼泪。”白凤歌说完这些话便低头。
花祭月不愿看她,转过头隐忍着腹中绞痛墨眸低垂,现在见她比他身体的绞痛还要痛苦,清冷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忧伤:“凤歌,把她带走。”
白凤歌抬眸担忧的看着脸色苍白的花祭月,关心的询问:“夫子,您如此爱她为何不告诉她您怀了她的孩子?”
提到孩子,仿佛一下戳中了花祭月的痛楚,凤羽微皱眼底的玉珠悄然滑落,花祭月紧咬下唇淡漠一笑:“她若知道我怀有身孕一定会吓坏的,我不想她离开我。”
白凤歌皱眉,忧伤的眼底弥漫一丝心疼:“夫子,一次一身孕您真的能承受吗?就算您吃的住事情总有一天也会藏不住!”
花祭月转身眸子低垂独自忧伤冷淡开口:“我不能让她看见我这副样子。”
“夫子,她心里还是有你的,您不要在瞒着她了。”
忽然花祭月微微一怔,落寞的眼底晶莹的液体缓缓凝聚,努力的转过身欣慰的看着北神笑,伸手轻轻触摸北神笑的脸庞淡淡轻笑:“无论如何,凤歌不可以让她知道我为她堕胎。”
白凤歌低头淡淡道,苦涩的嘴角强撑起一抹微笑:“凤歌没有告诉她您身体虚弱发烧的原由,大夫也找是找的天凤国的医侍。”
在花祭月意识昏迷时,听见她一直叫着自己告诉自己不要睡,还说要娶他,在他耳边嘶喊拥紧他心疼的流泪。
“北儿,所有的苦我一个人承担。”
“夫子您这次堕胎真的是北儿姑娘的话吗?”
虚脱的眸子苍白无力,花祭月:“她不知道我有身孕,又怎么可能会让我堕胎,给我那一纸诀别书不过是葬花吟的把戏。”
“那您知道是祭祀又为什么相信?”白凤歌十分心疼又万分不解。
花祭月冷笑:“倘若我不信他,北儿会有危险,就算我生下这个孩子他也断不会让我们活下去!”
忽然趴在床榻的北神笑皱了皱眉,揉着迷糊的眼睛抬起头,看见花祭月温柔的眸子时,北神笑猛地惊醒,一下扑到花祭月的胸膛。
“祭月!”
花祭月被北神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宠溺的抚了抚北神笑的头发温柔的开口:“北儿……。”
北神笑使劲蹭了蹭花祭月的胸膛,委屈的眸子泪朦朦的看着他:“祭月,对不起我不该伤你的心。”
花祭月微笑的拭去她的眼泪,轻笑的看着她:“北儿,哭了我会心疼的。”
看着花祭月苍白的脸庞和毫无血色的薄唇,北神笑紧紧抓住花祭月的手,自责道:“祭月不是我不要你,是无法给你名分,我……。”
花祭月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强吻她,强行的把她拉到自己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邪佞的美眸虽然疲惫但以逐渐恢复光彩。
“祭月……。”北神笑挣扎了几下,便安静下来,任由花祭月强吻。
跪在他们旁边的白凤歌,眼底的失落被掩盖,轻轻垂头墨发遮住他脸上的表情,暗自伤神。
“祭月,我喘不过气了。”
看到北神笑脸色潮红呼吸紊乱,花祭月这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