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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罂粟,一沾上就退不开,他越吻越深入、越吻越欲罢不能,他松开缰绳放任马匹自行前进,他捧住她的脑袋,持续这份醉人的甜蜜。
分明是初夏,她却感觉到盛夏的炎热,她攀住他的身子,额头微微泌汗。
这个冰块一般的男人啊,怎地热情如火至此,让她这个企图置身事外的女人一点一点沉溺、一点一点身不由己?
突地,齐穆韧深吸口气,松开她,拉起缰绳策马狂奔。
阿观感受到他的肌肉,以及……不该出现的春情勃发。
她不明白他怎会激动成这样,不过是一个吻,连三级片都称不上,何况他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不至于一个撩拨就激昂得控制不了,但她晓得,他圈住自己腰际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
他狂奔一阵,经过草原、经过田野、经过一片又一片的林子后,在一处庄园前停下马。
守门人老远听见声音,上前相迎,他把马交到对方手上,便一路拉着阿观的手往里头走。
她想问:这里是谁的家?你朋友住这里吗?可不可以先带我看看园子?好不好让我……
然,所有的疑问,在他对屋里婢女说一句:“通通退下。”关上门,热吻再度铺天盖地压下来后,结束。
这个晚上,他折腾了她一次、两次、三次……
在她神志迷糊、累得不得不举双手投降时,他一把拥她入怀,笑道:“不是说你的田瘦吗?爷努力着呢,努力普降甘霖把瘦田养肥啊。”
救命,不要再施肥了,她、她受不起啊。
她又后海了,不该贪玩的,不该要求玩久一点的,因为男人和女人对“玩”的定义,相差很大!
而且老爸老妈不是逼她背过吗,她怎会忘记“勤有益、嬉无功”,玩、玩、玩……是一件很累人的坏事啊。
第三十三章 加入战局(2)
陈氏领着丫头喜鹊快步从梅院走往景平居,一张大了好几寸的圆脸上带着焦虑,两道画得不大整齐的眉毛拢着,一颗心惴惴不安,她已无心思打扮自己。
自从知道怀孕后,她便以此为借口经常向柳侧妃支领物项,为了王爷的子嗣,柳氏分明气炸了却还是一一应允。
这段日子,燕窝补品天天送进屋里,她吃得身体、腿膀子都肥过几寸,可是肚子除了胖上一圈肥油外,并无其他不同。
听说怀孕三、四个月肚子会渐渐鼓起来,听说五个月,孩子会在里头施展手脚,她却一天等过一天,等不到鼓起的肚子和腹中胎儿的动静,直到她感觉不对劲,方又请来大夫为自己号脉,可大夫竟然说,她没有怀孕!
怎么可能?!之前明明说是喜脉的,上个月把脉时大夫还笃定胎儿长得很好,怎么现在又没怀孕了?
大夫自己也是难以置信,一头雾水,为病人号脉几十年从未出过这般差错,于是连诊金也不敢拿,便急急离开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