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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的摸摸额头,她喃喃自语,“不是梦……”
什么,不是梦?!
像是任督二脉突然被打通,宫徽羽惊愕地睁大圆亮杏阵,樱桃小口微启,唇瓣水泽莹润得如雾中凝露,晶莹地让人想一口含住,品尝那鲜嫩。
而夏侯祯也这么做了,他俯下身,浅琢了一口。
“既然醒了就陪我一会,今晚的月光有迷迭香的味道。”催情。
“迷……迷迭香?”迷迷糊糊地,她尚未完全清醒。
他用一条绣着荼蘼花的厚被将来不及反应的宫徽羽整个人卷起,接着直接抱着赚宫征羽只觉得忽地有腾空一飘的感觉,再回神居然已在屋顶上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作了怪异荒诞的梦,梦见他对她……不,一定是梦,不是真的。
抚着唇,她有些怔忡。
“你是指花前月下,喁喁细语吗?”他避口不谈自己的轻薄举动,眼神流动着万般光彩。
这才是惊吓好不好,宫徽羽的芙蓉小脸都吓白了。“甄哥哥,甄夏公子,我胆子很小,别吓我。”
他是开玩笑的吧,他老爱逗得她像跳豆,蹦腾地直跳脚,都不怕她的胆子吓破了呀。
“不是闹着玩,你入了我的眼,我一年前丧妻,府中有侧室、通房数名,不过你入了门后,我一个也不碰如何?”他对她们也没兴趣,浓妆艳抹,妖里妖气,一见就生厌。
“什么,你还有侧室和通房?”她一听,表情有些不自在,心头有点酸酸涩涩的,很不是滋味。
她都忘了这年代的男子普通早婚,十七、八岁就妻妾成群,娶了一个又一个的老婆,把家里弄得像怡红院。
“没有孩子。”他倒是庆幸。
她没好气的一横目。“谁问你这个了,你有没有儿子、女儿关我什么事,我才不嫁给有小老婆的男人。”
她适应不了这里的婚姻制度,她没办法忍受自己的丈夫身边躺了另一个女人,和她做那种光着身子的私密事,一下子你,一下子她的换来换去。
看她怒气冲冲的恼样,夏侯祯反而笑了。“我保证只跟你做夫妻,其他人我管不着。不过在父母之命的年代,你能找到几个不纳妾的男人?媒人一上门说亲,八人抬花轿便抬你过门了,由不得你不要。”
不只玉煌国,任何以男子为尊的朝代,女子皆无婚姻自主权,父母要她嫁谁她就得嫁谁。
“……这坑爹的死规矩,不嫁还不行。”她闷声地咒骂,头一次发觉古人不好当。
他轻笑。“是很坑爹,但起码你还能选择,而不是红盖头一覆就要将终身托付给全然陌生的男人。”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丘之貉。
“再不好也有个比较,难道你要嫁给王二麻子?”他用她说过的话取笑她。
“……我讨厌你。”她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悲惨呀!
“我的荣幸。”他笑着往她小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