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片吵闹声,长空和杨荣刚要美美睡一觉……人在非常困的时候被吵醒会很邪恶的!
“放开我,抢人了!”玉秀拽着院子里的一颗树,一个人正使劲儿拽着月秀,看样子是要把月秀掳走。
还有三个人,一个摁着老头,一个拽着老太,还有一个穿的跟阔少爷一样正傲慢的拍着老头的脸说:“老不死的,你早点把月秀送到我家,也不用我大半夜的来取人啊!”
“大少爷,玉秀……玉秀是我们家的命根,我……”老头哀求着。
“呦呵,你的意思是玉秀跟了我就断了你的命根?老子这就断你命根。”阔少说罢往老头肚子下边就踹了一脚,把老头疼的直在地上打滚。
阔少乐的嘎嘎笑,正要再踹老头一脚时,却被人揪住了衣服领,眼前一个相貌威严的年轻人正满眼愤怒的瞪着他。
司马长空揪住阔少的脖领往上一抬,阔少的两脚就离地了,“好大的劲儿啊!”阔少不由得一惊。那三个阔少的随从急忙来救主子,却被一个人影一拳拳打倒在地。这人影就是杨荣。
“你好大的胆,夜闯民宅就已经是犯了罪,强抢民女更是罪加一等,还行凶施暴,我怎能饶你!”长空沙包大的拳头也没忧郁,像打小鬼子一样打在阔少的脸上。
那阔少被打出五六步远,挨拳的脸蛋立刻就肿了起来,看来是把牙龈打肿了,还吐了两口血。随从们赶忙到阔少身边护驾。
“你们什么人?竟然敢打我!”阔少捂着嘴,“哎呦,可疼死我了!”
“兔崽子,干这种混蛋事还理直气壮问我们是谁!”长空要再上去教训这个阔少却被杨老汉拽住胳膊。
“小兄弟,你可别招惹他们啊!咱们平头小百姓惹不起他们大户人家啊!”
“管你是什么大户人家,做出这么缺德的事儿就该打!”杨荣一双拳头握得咔咔响。
阔少见今天事不成,再不走恐怕要吃亏,就哼了一声说道:“别以为我怕你,少爷我今天困了,明天再来找你们算账!有种的别跑!”说罢带着随从一溜烟逃走了。
“哎呀,你们不该惹他啊!他们家师本村的财主,咱拧不过人家啊!”杨老头被长空扶起来。
长空说:“杨老您放心,我们明天一定收拾这帮坏蛋!”
杨老头叹了声气,或许是受气受惯了,觉得阔少是谁也得罪不起的,哪怕你们是当兵的,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可是有句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们就算明天教训了他,回头你们一走,人家还是拿我们穷苦人家撒气,以后可就没活头了!对着长空说:“两位长官,你们别见怪,我这儿留不得你们了,还是稍作休息赶紧就走吧!明天他们来了找不到你俩也就罢了,要是动起手来……”
“怎么,怕我们打不过他?”长空问道。
“你们的功夫我见了,是厉害,可是你们终有走得一天,到时候他们再来复仇,我们可扛不住啊!”
“杨老你放心,我们一定这件事儿摆平再走。如果我们今天走了,那帮混蛋明天肯定会抢走玉秀。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玉秀进狼嘴里!”
玉秀倒是不见了刚才的惊慌,开朗起来劝老头:“爹,让他们留下来吧!我可不想明天就被他们欺负了!要不然我就走了!”
杨老头见闺女这么说,也只能答应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叹气,心想,年轻人只图一时英勇,考虑不长远啊!
第二天还没到中午,十七八个混混踹开了杨老头家门,这些混混人人手里都有家伙——木棍、铁钩、铁叉、扁担……阔少从人群里出来,叼着根烟,只是挨打的地方还发着紫,也不知道他疼也不疼,冲着院里的杨老头说:“老头子,我这个人从不食言,说今天来我就来了!昨天那两个小王八蛋呢?跟他们算账之前,我先给你备了份儿厚礼!”一招手后面三四个混混抬着一个被绑了手脚的人,往院子里一扔,震起一层尘土。
老头一看是自己儿子。老头的儿子颇为孝顺,在村里做来了个木匠,手艺好收入自然也好些,每天中午都给老头送点猪肉、点心,今天这是来家送东西的路上碰上阔少等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七拳八脚的揍了一顿,这还不算,竟然还被绑了手脚堵了嘴……
老头看见儿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被整成这般模样,心里这个痛,那个怨,上去护住倒地的儿子,含着泪冲着阔少说:“他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狠!”
阔少吐了两口烟圈:“他没得罪我,只怪他半路上碰上我了……哈哈哈!老头子,今儿我两件事儿,第一教训昨天那俩杂种,第二带玉秀走,你要是敢拦,我就让你后半辈子下不了炕!”
“你这个恶霸还真敢再来!”
长空、杨荣从屋子里出来。
“我今天来你们两个杂种送礼!于大力,出来!给我打他们!”阔少一声令下,从混混群里走出来一个全身肌肉的爷们儿,从相貌上看不出什么岁数,貌似三十五六岁,但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