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心情比谁的都要复杂,这个女人瞒得他好苦。
可恼的是,他竟然没有发现她的好身手,一个残脚的女人竟然能空手接下两名武功不弱的侍卫招式,这还是他们所识得的那个扶卿容吗。
扶卿容恨恨地瞪着这个霸道的男人,两手突然扒开他胸前的领,冲着那性感的锁骨位置一口咬了下去。
“嘶!”
该死的女人,她属狗的吗?
“松口,”男人沉冷地命令。
扶卿容死死地咬着不放,诸葛琉宴拧着眉,快步往前面的马车去,身后的属下立即推着轮椅在后,马夫,侍卫等见了此景,纷纷低下头,不敢抬头看。
咬累了,扶卿容这才松开口,微喘着息。
诸葛琉宴双手一紧,跨上马车将人放好。
“这件事,回去后,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诸葛琉宴说的是她身手的事。
扶卿容闭上眼,懒得理会他。
诸葛琉宴挑眉,却是出奇的没有逼迫她,然后任她斜靠在自己的怀里不动。
夜凉。
驿宫中,有道黑影破空离去,如影般消失在夜色中。
隐蔽的小树林下,一条高大的黑影正背对着那奔来的身影。
后面来的黑衣人冲那人作揖,道:“身份在确定中,那画轴已被扶卿容顺手拿去,主公,暗中那些人此刻只怕也是盯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