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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想说的是这件事,冬十一想到她昨天竟回了他一句恭喜,顿时窘得无地自容。
她尴尬的为自己缓颊,“那个……因为昨天微臣忙着要办理考试的事,所以才未听陛下说完,原来是微臣误会了,呵呵。”话刚说完,她便想起另一件事,“可有朝臣说陛下要册立朱隐光之妹为后又是怎么回事?”
“是哪个朝臣胡乱造谣?”
“那是谣言吗?可我那日明明就看见你扶着个姑娘上了马车。”冬十一质疑。
“拿娘确实是朱隐光之妹,但她身有腿疾,不良于行,朕才扶她一把。她幼年拜了一位地师,学了一身堪舆风水之术,因此朕才请她来为母后看棺椁摆放的方位与迁葬的日子。”
“是这样呀。”原来真是她误会了,都怪那些官员胡言乱语,才令她误解。
“既然朕已解释清楚,那么该换你了,你可有什么要对朕说的?”
她哪还有什么要说的,昨晚该说的不该说的,她全都在酒醉之下说了出来,她摸了摸鼻子,想找借口开溜,“这时辰也不早了,陛下还得上朝,微臣也得回去准备准备……”
墨良浚将她困在他与床榻之间,不容她逃开,“朕已吩咐下去,今日休朝一日,所以朕有一整日的时间可听你说。”
她干笑两声,“我、我没什么要说的,陛下要不容微臣回去想想?!”
墨良浚索性俯下脸封住她的唇瓣,他的吻很霸道,充满了欲,像要将她所有的一切都彻底占领,不容她反抗。
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原本就涨红的俏脸更加绯红,全身血液也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
她的理智叫她快推开他,但她的感情却背叛她,在刚开始的惊愕过后,反而双手勾住了他的颈子,主动回应他的吻。
他的吻让她如此销魂迷醉,她想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个人了。
她原以为她还要好久才敢再次尝试爱情,却不曾想过这份感情就像春雨润物细无声般,不知不觉间浸染了她的心。
是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感动了她,修补了她破碎的心,让她的心恢复完整,她才有了再次爱人的能力。
墨良浚的吻渐渐不知足的从她的唇瓣往下滑,沿着她的粉颈一路吻到她微敞的襟口,他挑开那碍事的衣襟,揉 捏着底下那团饱满的,然后含住那诱人的吮吻着。
她不由自主的轻颤着,想阻止他,但他的却又让她迷恋。
他眼里染上了yu\\望,他已渴求她太久,此时此刻根本停不下来,他要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让她再也无法逃离他。
他要将她牢牢的拴在身爆成为他的妻,陪伴着他度过往后的夜夜。他不再犹豫的脱去她的衣物,让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那诱人的白皙令他下腹。
她那半白半黑的长发披散在床榻上,她美丽的娇颜流露出一抹无助的迷离之色,他呼吸急促,再也难以克制,大掌细细抚摸着她细腻柔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