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必肯看顾外人。何况要冒着掺合进曲公府家事的风险,人家为什么要帮她们呢。吕五明显在家里说了不算。
倒是独孤泓这爆似乎有得商量。
“安全你放心。”独孤泓说。
五个字,再多一个也没有了。可朱辞镜心里立刻踏实下来,由衷说了好几声谢谢。
有人影在门口的影壁后一闪,独孤泓眼角余光扫到,把手里茶喝完就站了起来,“叨扰了,告辞。”
朱辞镜送他到门口。
返回来时院里桌椅已撤,柳嫂笑着迎上来扶她进里院,丫头婆子们走动起来,宅子里突然一下子活过来似的。
朱临妆系着围裙从后厨出来,手上一点水星油星都没有,显见不是在准备茶点。匆匆上前问,“走了?”
“嗯。”
“怎么走的?”
“……走着。”
“没有车轿吗?”
“没。”
朱辞镜奇怪姐姐关心人家交通工具做什么。
一直进了屋,把下人都打发出去,朱临妆才说:“他竟是走路来去?好好的车轿不坐为什么走路?恐怕整条巷子的人都该知道了……”
原来是为这个。
朱辞镜觉得自己和这里人的思维还是差着很远。她就不会下意识想到这些男女大防的问题。想她曾经生活过的满大街露胳膊露腿的世界……
突然勾起了怀念。
朱临妆却在那里继续道:“我们独居在这里本就惹人非议,吕家两位公子三天两头上门不说,今日他又来,这……这让人怎么想!虽然都有恩于我们,可那场恩义说起来最开始也是他们牵累我们,要不是有人袭击他们,王婆子未必敢堂而皇之对咱们下手,现而今一步一步走到这样境地……”
说着就有些哽咽,又突然问,“他到底为什么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