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壶里好像还有酒,打开酒壶,对月举起手中的酒壶。
“本宫是心中愁苦,所以打算今朝有酒今朝醉,侄儿只要一想到今儿个在宝芝林那边发生的事情,就愁啊。”
容臻打开酒壶的壶嘴,对着自己灌了一口酒,心里庆幸一下,幸好自己会喝酒,要不然岂不是穿帮了,这下这厮该走了吧。
“好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殿下真正是性情中人,今日本王便陪殿下醉一醉。”
不想对面的男人不但没赚竟然还至情至性的来了一句。
容臻心里一抽,差点没有栽到城墙下,真正是头疼脑仁疼,这厮不是狂傲酷霸拽吗,不屑理会她吗,今儿个是抽了什么风啊。
容臻在心里把对面的男人给骂了个狗血喷头,脸上挤出一抹感激涕零的笑:“侄儿谢过王叔了,不过对不起王叔了,只有一壶酒,没有酒杯,所以王叔有这个心就好了。”
容臻拿着酒壶对着对面的男人晃了晃,又飞快的灌了一口酒,就不相信这男人不嫌脏,愿意与她共用一个壶嘴。
容臻刚晃了两下,对面的男人长臂一伸便来取酒壶,容臻没想到他真的伸过来取,不由得脸色微变,死死按住酒壶:“王叔?”
“咱叔侄俩还分彼此吗?本王不嫌。”
荣王爷懒散的开口,容臻立马接口:“王叔,你不嫌,我嫌啊,男人和男人,口口一一”
容臻满脸的嫌弃,毫不掩饰的神情,对面的容凛眸光陡的幽暗,寒戾之气升起,不过很快被他压抑了下去,他瞳眸微微的眯起来,盯着容臻,他之所以陪着容臻在这里耗,实在是因为今晚的容臻与以往他所看到所听到的有些不一样,虽然他表现得很凄苦郁闷,可是却让他有一种全然不一样的感觉,感觉这和往常完全不一样,骨子里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真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
容凛一边想一边伸手拍开容臻的手,容臻吃疼,手一松,酒壶落到了容凛的手里,容凛举高酒杯,壶嘴对准自己的嘴,那美酒像一个水注似的往他的嘴里滚去,眨眼便喝了一大口。
一口酒入肚,容凛忍不住眯眼称赞:“好酒,这是蒋家的冰雪万年青,每一坛可卖价千两白银,还是有价无市的,因为蒋家的酒坊每年只产一百坛这样的酒,这酒不但补中益气,还固本培元,强身健康,延年益寿,很多人想买都要提前一到两年预定,看来今晚本王是有口福了。”
容凛的话使得容臻微愣,这样的酒好像在她的东宫太子府里就有二十坛,没想到竟然这么难得,她倒是有些搞不懂了,蒋家以及蒋皇后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们对她这么好,是觉得她这个棋子好用,还是觉得愧疚呢。
容臻正想得入神,对面的容凛伸手把手中的酒壶挥了过来:“殿下,接住。”
酒壶挟着劲气扑面而来,容臻一惊,赶紧的伸手去接那酒壶,没想到小小酒壶竟然力坠百斤,她一时手滑,酒壶直接的往地上坠去,对面的容凛凤眉一挑,宽大的云袖一挥,一道真气泻出来,酒壶被真气吸住,同时被气流吸住的还有一个包袱,那包袱稳稳的停在半空,容凛荣王爷一脸惊讶之色:“呃,这是什么玩艺儿?”
容臻望了望那包袱,再望向对面的容王爷,这绝对适意的,说什么喝酒,妈的,根本就是虚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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