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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古岳永拔刀相向。
可是永保堂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一样不畏生死,有的人已经有了怯弱之色。
“你们!”古岳永看着周边怯弱不敢拔刀的自家兄弟,真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苏姿晗说得其实没有错,如今这天下早已是文朝的天下,公子潇早就想到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事情,“把刀放下。”
听到公子潇这么说,永保堂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人,鼓起了勇气,将手中刀扔在地上,第一个人相安无事,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看着永保堂的兄弟一个个将武器放下,古岳永没有阻拦,没有恨,只有伤,他知道,如今的局面,已经无从挽回,他只是还想从从公子潇身上寻找期望,“爷!”
“古将军,放下吧。”公子潇的声音很平静,却也透着无可奈何。
古岳永紧抓着手上的刀,青筋暴起,突然发出一声不甘心地绝望哀叹,将刀掷在地上。
他这将刀一扔,永保堂的人再无一人敢把刀拿在手中。
文烨的人上前,将永保堂的人一一捆绑抓住,被蒙汗药晕倒的臣子也被救了醒来,醒来后皆是一脸迷茫,不知在他们熟睡的期间已经平定一场动乱。
将永保堂的人擒住后,李统领问:“皇上,这帮乱党该作何处置?”
其他人很好处置,但是卫潇……文烨望向一直静静站立在自己旁边的苏姿晗。
苏姿晗只是将手从文烨手中抽出来,从袖中掏出一物,是一大约一寸大小的绸缎,“皇上,民女有一东西,要给你看一看。”
民女,她竟然在他面前自称民女。
文烨皱眉,但还是接过绸缎,打开一看,吃惊之余,更多的怒火,看完绸缎上的内容后,就有一种忍不住将绸缎撕碎的冲动。
“皇上尽管撕,解解气,撕完民女那还有很多份,皇上想撕多少就有多少。”苏姿晗悠悠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平淡如水的话语中却蕴藏着另外一番深意,“永远也撕不完。”
这绸缎是她从吴氏给她做的衣服中发现的那块绸缎的仿制拓本,上面见证记录着苏恪和太后曾经的往事纠葛,能证明太后曾和苏恪有染,据此,便会牵扯到文烨血统是否纯正问题,由此而动摇文烨的皇位。
虽然,文烨确实是文成君的血脉,但是,谣言这东西,很容易捏造,也很容易传播。
当初太后会派人将苏家别院的所有人灭口,恐怕就是因为这块绸缎。
太后得知吴氏手上握有威胁她的把柄,一直想方设法想将这块绸缎将吴氏身上取回,吴氏死后,太后始终找不到这块绸缎,便只有派人从吴氏居住的苏家别院寻找,结果还是了无踪迹,本来吴氏已死,太后的这个秘密也该从此消失,但生性多疑的太后还是担心心直口快的吴氏已将此事告知苏家其他人,在苏家别院找不到绸缎,便将苏家别院的所有和吴氏有过接触的人都杀了灭口。
吴氏虽无大智慧,但却是心思很多之人,知道太后的真面目,不可能完全不妨,两套衣服,一套送苏姿晗去死,一套能让苏姿晗送太后去死,吴氏当时也许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了吧?
文烨将绸缎揉成一团紧握在手,另一手揽住苏姿晗的腰将她带入怀中,在她的耳旁低沉道:“你还想活命吗?”
“民女当然想活,当然,民女不仅希望自己能活,也希望先生能活。”苏姿晗和他一样,同样贴近他的耳旁,小声说着,因为文烨比她高上许多,所以她不得不将手攀上他的肩膀,在外人看来暧昧无比,“如果他要是出了什么事,那么这份绸缎会出现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