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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识相地退出了房间,君长夜闲情逸致地看着她,眉目如墨,头戴束发白玉冠,南宫如墨则适意把自己可怖的一面对着君长夜,悠然自得。
“你听说了吗?”似女子般细小的声音故意压低从门外传来。
“什么?”疑问。
“嘿嘿”一声幸灾乐祸的笑声传来,好半晌才道,“听说南宫如墨,就是要跟镇宁王大婚的那个女的,她呀,传说和太子有一腿呢!”
“你别乱说话!”一人似是呵斥。
“是真的,我堂舅的外甥的叔叔的妻子的母亲的邻居的兄长在宫内当差,他亲眼所见啊!”女子似乎在极力辩解,“是他喝醉酒给我说的呢。”
“啊?真的啊?”另一人似乎不信。
“真的!他亲眼看到南宫如墨和太子在房内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呢!亲热得不得了,诶哟!”女子似乎是嫌弃,连呸了好几声,“真是不知羞耻,真是给我们女子丢脸!”
“没想到南宫如墨竟然如此放dàng!不仅勾-引了镇宁王,还不知羞耻的去勾-引太子!水性杨花!”另一人也义愤填膺十分愤慨。
“对了,这个事情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到时候我可麻烦大了。”女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随后脚步声渐行渐远。
南宫如墨和君长夜在房内自是将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南宫如墨脸色如常的继续配药,连头都没动一下。
君长夜冷着脸,心里莫名有些火气,这小丫头难道就这么不在意她的贞洁吗!
“南宫如墨,你就没什么话说?”君长夜压抑住火气,冷墨的眸子一动不动望着她。
“啊?”南宫如墨似乎此时才回身过来,茫然地问道,“说什么?”
君长夜都要怀疑她是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