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里头坐坐。”
罗复邦闻言面色骤变,上他替那些阵亡的红巾都士卒操办完了丧事,一个满腔激情的人都快成抑郁症了,唉声叹气好些天才过来。
他立刻把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老老实实的去收谷子。
沈长福见几百兵大爷,当真动了手收谷子便开始急了,走道一个军卒身边,“军爷您就可怜可怜老汉吧,老汉一家七八口人,全指着这点粮食过日子呢。老汉的女婿在城里做买卖,还是认得几个大人物的”
回应他的确实一个似曾相识的丑陋面容,和一句恶狠狠的话,“砍掉你的脑袋!”
看着老汉两眼一翻昏了过去,麻瓜无奈的耸耸肩,“我只是想跟他说踩我鞋上了!”
沈长福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树枝子和几件军服支起小棚子下面,自家的庄稼已是少了大半,看着在旁边端着黑陶碗喝水的孙子,沈长福气得一巴掌抽在孙子的后脑勺上,“粮食都没有了你还喝!喝死算了!”
孙子揉着脑袋道:“咱家的粮食还在,娘和婶婶已是把谷穗拉回家了。”
沈长福讶然,“真的拉回家了”x
“孙儿不敢骗阿翁,粮食真的拉回家了,这会子应该给这些死丘八做饭哩!”
啪!沈长福又在孙子头上拍了一巴掌,“你这小王八蛋不想活了!”
“阿翁怕个啥,我刚才这般骂他们,就是踢了我一脚,还没有您打的疼呢。”
沈长福一脸的不可思议,“那真是见了鬼啦!”
“真是见了鬼了!”
听见身后有人附和,沈长福转过头来,只见地头正站着五人,当先的是高大魁梧穿一件麻布长衫老者,身后的三个都是儒衫老者,还有一个年轻汉子别着横刀说话的就是他。
沈长福起身道:“不知道几位有何贵干”
年轻汉子回道:“老丈这是你家的地那些人军卒是你雇来干活的。”
沈长福苦笑一声,“这里是老汉家里的地,老汉可没本事雇这些军卒,他们一大早就过来帮老汉收谷子,回头还不知道要讹老汉多少钱哩!”
为首的高大老者笑道:“尽心放心,他们不会收你钱的,你只管伺候他们茶水就行。抱一,去把徐羡叫过来。”x
“还是老夫去吧,老夫好些年都没干过农活了,见了有些手痒!”一个年近七旬白胡子老头,说着就去解身上儒袍又脱了小衣,露出一身干瘪的皮肉。
沈长福连忙的劝道:“这位仁兄,您看着比俺还要年长,可不敢让您给俺干活,要是出个好歹,可没法给您家人交代啊!”
“放心,老夫年轻时也是一把干活好手,我若累了自会停下!”
徐羡放下手里的谷子秆儿,使劲的捶捶腰,最近做梦有点多虚的很,嘀咕道:“这农活果真不好干!九宝不要再捉蝗虫了,干完了咱们回城。”
忽然觉得手里一松镰刀被人抢去了,扭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只见冯道打着赤膊站在他的身边,不敢置信问:“冯太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