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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瞪着我的眼睛里也开始了恶毒,我白了他一眼继续用力的扇着,希望冻的你重感冒一病不起,然后卧床几月折磨致死。
然而见我这副表情他却突然笑了起来,白痴,我心里暗骂着,他却将我手中羽扇夺下来放到一边,然后说,“有时觉得你说的话我竟然听不懂,是你们姬家的方言?还是你们女子的新鲜称谓?”
我奇怪,不晓得他说的是什么,“凌相说笑呢,九媛哪里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他呵呵一笑,然后眯着眼睛问道,“那你倒是告诉我,给是什么意思?”
给?有没有搞错,这个算什么奇怪的话,看我一副茫然的表情,他不耐烦的说道,“便是你那日对我说我是个给,要老婆也没用?”
我脑子飞快的转着,想了又想,终于明白了,他说的是gay,我尴尬一笑,那是我一时激动才不小心说的吧,要是现在说出那个词的含义,估计他会一气之下杀了我,我干笑两声,他见我表情古怪,眼中多了丝愠怒,似乎是猜到这不是什么好词了一般。
“九媛怎么不说了?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口气中带着浓重的威胁,更加刺激了我的大脑皮层。
这让我怎么说?
“呃,这个gay呢,就是南方的方言啊,意思就是英明神武,独挡一面,所以呢,你就不需要老婆来帮忙了。”我讨好的笑着,嘴都要裂开了,他眼中的厉色却更加明显了。
“老婆又是什么意思?”他偶然的天真表情让我觉得特好笑。
连老婆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哭。
再次干笑,我道,“老婆这个词是很深奥的,她呢,是陪伴你一路始终都会容忍你坏脾气的人,她呢,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觉得你没刷牙口臭的人,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嫌弃你吃饭的样子丑陋的人,她是会欣赏你难看的睡相的人,她是边给你做饭边抱怨又总是想做更多的好吃的给你的人,她啊,可能并不美丽却是可爱的人,她可能没什么才华却是最艺术的人,她可能不会对你的事业提出什么建设性的问题,但是她绝对会支持你所有决定,并且将你的事业当做她自己的来完成的人。”说完了一堆却见他仍旧是满眼疑惑,我就知道他听不懂,反正就是瞎掰来转移他注意力的。
想都没想我又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