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相关?」
「妳以为我为什么至今不曾碰过妳?」
「因为你服了太多锁精散?」
「不是!」他对她大吼,恼得满脸通红。
裴美乐缩了缩脖子,「不然是为什么?」
那天与深吸一口气,脸色越来越沈,「岑语默,妳是真笨还是装傻?」
「干么骂我?」
他抓住她的肩膀,两只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妳以为我每夜与妳同床共枕,脑子里没想着那档事吗?看着寻香都怀上啸天的孩子,我多希望妳也能替我生几个白胖娃儿,可是妳……」
「既然你想,」她低垂着头,小小声地问,「为什么从来不碰我?」
「因为妳曾受过伤。」他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声音低哑而压抑,「我怕伤了妳,怕妳受苦。」
闻言,裴美乐心中一热。他是爱她的,因为爱她,所以惜她、怜她,不忍她再吃半点苦头。
「天与,你根本不必担心,我的伤都已经好了,而且身材虽然纤细,但身子没你以为的那么虚弱。高太医说我的身体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你真的不必担心我……我想帮您生娃儿……」她有些难为情,满脸潮红发烫。
邢天与不气了,他深情地注视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
过于冗长的沉默及安静让裴美乐有点尴尬,她不知所措地咬了咬唇,「总之你不必担心我的身体,我很好。」
她话才说完,邢天与已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低头攫住了她的唇瓣,真到她喘不过气,用力推开了他的胸膛,他一惊,怕是自己抱得太紧。「怎么?哪里疼?」
她摇,娇羞道,「不疼,只是我快喘不过气了。」
邢天与唇角一撇,倏将她拦腰抱起,一转身便往房间走去,裴美乐紧紧勾着他的颈子,痴痴地望着他。
「天与,那个锁……息嗣散,真的没碍着你得身体吧?」她有点忧心,「凡是药物,久服难免伤身。」
他睇着她,「放心,一点都不碍事。」
「真不碍事?」
他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语带暗示,「很快妳就会跟寻香一样了。」
「欸?」她一愣,「什么一样?」
「当然是怀娃儿。」
※※※※
五年后,朝椰。
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福姬太后召两个儿子、儿媳,还有一窝皇孙、皇孙女进朝椰共聚天伦。
大人们喝茶聊天,十四名皇子公主则在院子里嬉戏。
在这五年间,邢天修又添了一儿两女,共十一个孩子,而邢天与和岑语默也没闲着,短短五年便生下两儿一女。
十四个孩子,最大的已十二,最小的才刚学会走路,院里闹烘烘地,气氛欢乐。福姬太后看着儿孙满堂的景象,笑得整晚嘴都没阖过。
「皇祖母,您看。」这时,邢天与四岁的儿子邢瀚跑了过来,手里不知捧着什么。
当大家看见他小小手心里捧着的东西,不禁吓了一跳,那是只奄奄一息的鸟,一旁的宫人见状,连忙要去拿他手里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