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r,然后回来把硬币交给我就行了,我也不需要再换地方躲藏,也是为了更早结束这个恐怖的游戏,如果只剩下我们两个,那她回来就可以对我说“结束游戏了。”
水静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我等待着她回来对我说“结束了。”真希望她回来就那么说,我不想再继续玩下去。
我心里双手合十,惴惴不安的祈祷
稍时,我再次听到脚步声时,我认为是水静回来了。
就在脚步临近后不幸的是,我看到一双没穿鞋的脚
来者的腿和上半身都隐没在黑暗中,月光只斜斜的照到那双脚,突兀的,骇人的,甚至恶心的,只能用这些词来形容,就是那双成年男人的“脚”,安安静静的立在我眼前
我惊恐不已,全身血液都冻住了,但也没办法喊出声来,嗓子像失去了喊叫的功能,甚至是无力喘息,双腿像被狠狠砸瘫的一样没有了支撑能力,我不禁后退一步靠在墙面上无声的极限恐惧中,额上瞬间就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
我当然不会忘记这双脚和我之前看到的是同一双。
之后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指间捏着一枚硬币,手停在半空,像是在无声的诉说“找到你了,轮到你做r”
透过窗户的月光似乎在游移黑暗的部分逐渐明亮起来就在光线扩散到来者的脸上时,我的眼睛终于看清了这个无数次将我推向恐惧极限的面孔。
什么?
无尽的惊愕和恐惧疯狂侵袭着我的大脑。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人
紧接着,发生了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事
瞬间,某种维持心灵平衡的东西炸开了,我的世界刺白一片,随之顷刻间陷入无边无际的漆黑漩涡中
这一幕,也成了我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
醒来时,我的边是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他胸前佩戴的铭牌上有名字森南。
“小希,你还好吧?”
除了这个叫森南的医生,还有个男人带着欣喜看着我,像是度过了大灾难后换来的安然与欣慰,我看到他眼眶里溢满着眼泪这种场景我好像经历过无数次了,总是在柔和的光线中清醒过来,睁眼就看到洁白的天花板,周围有一两个陌生人。
不知道过了几天,在药物的辅助作用下,脑血管的压迫在减轻,意识像越扩越大的光球,达到一个峰值时“砰”的一声光球碎了,我的意识恢复了,紧跟着也会有部分记忆苏醒过来。
“父亲”
我想起眼前这个男人令人哀伤的身份作为我这样一个病患的父亲。
森南医生进来了,“小希,醒了?今天能想起什么来了?”
他微微一笑,说道,但笑容转瞬即逝,事实上,不光是森南医生,就连父亲的脸色似乎都有些不对劲,我觉得似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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