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连环提出的这个问题,让夙郁流景微微一怔。
他最近心情很好吗?
“不要急着否认,虽然您戴着面粳可那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往日只要看见我来,就知道要泡药浴,您眼中那可是十足的反感。再看看现在,不但没有反感,反而露出期待的眼神。莫不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桃花开?”解连环好奇,他们相识七八年了吧,这人眼中就一直如同一口无波的古井。
如今突然变得神采奕奕,不引人好奇才怪呢!
“先替本王施针吧。”真的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千树万树,他没兴趣,只要隔壁那一枝就可以了。
这厢,破浪潜入了揽月楼,并且顺利地挟持了画儿。
“唔…”画儿没来得及尖叫,嘴就被人捂住了。她手中的木盆滑落,水撒了一地。
而正在为临晚镜铺床的琴儿,见画儿端个洗脸水都这么慢,忍不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谁知,她刚一出来,就看见一个大男人捂着画儿的嘴。
“大胆采花贼!”这是琴儿的第一反应。因为她没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杀意,他又抱着画儿,还捂着人家姑娘的嘴,她只能把他想象成采花贼了。
“你家何在?”在听到琴儿这扯着嗓子一声吼时,他恨不得掐死自己。怎么就想到不能与临大有肌肤之亲,不能对她粗鲁,不能和她说话,就去挟持她的婢女呢!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瞧着俩婢女,一个被他捂着嘴就咬他手心,一个看见他就喊采花贼。难道,他看着像采花贼吗?他明明是个正人君子好不好?
“你找我家主子作何?”难道,他采了画儿不算,还想染指自家主子?
休想!
“想请你家主子去王府一趟。”时刻谨记,他不能与临大多说话。
“王府?”琴儿一愣,去隔壁做什么?难道,采花贼不仅要采花,还要帮人带花回去?而且,还是带到王府去?
“喂,大黑,放开我家画儿。”临晚镜自然在房间里听到了动静,走出来一看,好像有些眼熟。
“临,王爷有请。”对于临晚镜对自己的称呼,破浪已经不抱希望了,自从上次她把自家王爷睡了以后,就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大黑,他多次申诉都被王爷驳回了。
“几日不见,大黑你可是又黑了不少。你家王爷要见我?”还是晚上的?有点难以捉摸呀。
“是。”大黑,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