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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卓”独孤清月抚着她还微湿的发,温柔的问她。
这一问,董叶便鼓起腮,眼皮一掀,肯定的道:“非走不可。”
独孤清月顿了顿,手滑到她的脸上,指尖抚着她的唇瓣,良久才说:“那么不给我面子?”
董叶抬起头看他,独孤清月也垂目瞧她,他瘦了许多,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倦怠,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摸他的脸,然后她笑着说:“你的面子不是长在你的脸上吗?还要我给!”
独孤清月唇角微弯,猝不及防的把她横抱起来,往屋里走去。
“你要干嘛?”董叶定定的看着独孤清月,猛的吞口水,他不会是想那个吧?
屋里的灯光有些暗,但却介到好处的暧昧,董叶被放在,独孤清月转身去关了门。
虽然不是第一次,董叶还是涨红了脸,但她敢对天发誓,绝不是因为害羞。
关好了门的独孤清月,并未像董叶想的那样急不可待的奔到她身爆而是闲闲的去倒茶喝。
董叶盯着他看,倒茶,举杯,饮水,每一个动作都优雅有度,销魂蚀骨,好看的长睫微垂,平波无澜的绝颜,白衣飘飘,在柔柔的灯光下,虚幻得有如在梦中。
独孤清月抬眸,见董叶呆呆的看他,便好笑问,“你也要喝吗?”
董叶听不清他说什么,糊里糊涂的说:“过来!”然后,向独孤清月伸出爪子。
独孤清月笑意加深,挑挑眉,顺着她的意走到床边。
董叶就势抱住他的腰,捏了捏,然后吁了口气道:“不是做梦呀!”
“当然不是梦,叶儿,我们成亲吧?好不好?”独孤清月有些沙哑的声音清晰的旋转在她耳爆两个人不知何时已双双倒在。
“嗯,好!”董叶点头,心里稍稍挣扎了一下,最终在他的冰凉温柔的手下像一朵花不胜娇羞的绽放。
清幽的月光笼罩着青竹影动的小院,锁窗里轻垂的纱幔浮动的春光浸浴在谐和美妙的悱恻中,飘浮在空气里的是醉与醒之间意乱情迷的纠缠与抵死不离的美好希冀。
次日
董叶睡到自然醒,睁开眼,下意识的朝身边看,没见到想见的人,门突然被推开,秋水端着洗脸水进来,笑眯眯的朝她看。
“昨天晚上谁说要走了的啊?”秋水阴阳怪气的拉着语调,背着手迈着大步向董叶踱过来。
董叶掀被子起来,发现自己,怕被秋水瞧见身上暧昧的青紫,忙扯被子盖上。
秋水笑着点她的脸,“你也会害臊啊?”
“讲的是什么话?人家脸皮再厚也是女的嘛!”董叶披着被子下了床找衣服。
“不用找了,我拿去洗了!”秋水边说边去开了衣柜。
“又洗,才刚换上的。”董叶也走到衣柜边瞧。
秋水白了她一眼,说道:“如果你心疼我的纤纤玉手,下次记得别把衣服丢在地上。”
董叶笑,“情不自禁的时候哪想那么多!”
秋水不屑的‘哧’了一声,指着柜子里的衣服问道:“穿哪件?”
董叶摇了,“你去看昨晚洗的那件干了没?”她不想穿白色的。
秋水叹了口气,帮她拿衣服去了。
吃早餐的时候,秋水告诉她独孤清月一大早泡药浴去了,大约要到下午才能来看她。
董叶觉得无聊,问秋水有什么好玩的。
秋水让董叶看她的手,指着自己手掌上的暗茧说她这些天去干农活去了。
“当真?”董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秋水,哪像干了十几天活的人,脸都没被晒黑。
“阿来是我的好姐妹,她们家要种油菜,正需人手呢!看你无所是事,不如跟我一起去帮忙吧!”秋水漫不经心的问她,好像对她期望不高。
“好啊好啊,我可会干农活了!”董叶拉起秋水喜气洋洋的往外走。
这回轮到秋水犯难了,她见董叶平易近人,所以才敢和她嬉笑怒骂,但是对独孤清月她还是由内到外的畏惧的。
董叶见秋水皱眉,便问她,“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主人会生气的!”秋水想了半天,才嗫嚅道。
“唉呀,不会的,有我罩着你呢!他又不会吃了你!”董叶拉着别别扭扭的秋水蹦出去了。
董叶见到了阿来,是个清秀朴素的农家女子,也是十八九岁的模样。阿来一家四口,有一个哥哥,黝黑的脸,喜欢咧着嘴憨憨的笑。阿来的爹娘和所以普通的劳动人民一样,善良纯朴,这让董叶备感亲切,前世的她每年放暑假都喜欢回到乡下外婆家,有好几次还带着小胖一起去,小胖是土出土长的城里人,董叶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连庄稼长什么样子的都不懂。
换好了短衫和齐膝的短裙,当然了,短裙下定是套着长裤的,虽然董叶希望不穿长裤,但是这逝代,她也没办法。
董叶和阿来一家走在乡间小道上时,幸福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抢过秋水手上的锄头,扛在肩上,一板一眼的模样,让秋水目瞪口呆,谁会相信,十四娘会对干农活如此热衷。
田野里很热闹,家家户户干活忙,泥土的芬芳丝丝入鼻,董叶本想挖地的,但阿来的哥哥硬是不给她挖,而是给了她油菜种子让她放入挖好的坑里。
“阿牛,其实我很会挖地的!”董叶跟在阿牛后面,一边放种子一边和大汗淋淋的阿牛说话。
“会也不行!”阿牛气喘吁吁的擦着汗,转过头对董叶说,“你是客人,让你来干活已让我们很过意不去了。”
“那秋水还不是挖了!”董叶看着不远处的秋水,大大的斗笠下,香汗淋淋,那举起锄头卖力的模样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那是因为她太厉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