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难民而不管吧。
有了这些打算,张放这便向此时沉吟至今的卫觊说出来那些讨教的话来。
“卫家主,敢问可有决断么?”
张放的话,倒是将卫觊从沉思中唤醒。
只见此时这位卫氏家主,未曾说话,倒是先向张放郑重的施了一礼。
“将军仁心宅厚,更兼有大智大勇,此等胸怀让我敬佩!”
“卫家主,呵呵,你谬赞了!”
对于张放的谦逊,卫觊倒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开口说道,“这白波军的底细,我倒是略知一二。不过在说起这些之前,我还想请张将军您要三思而行!”
“哦!还请卫家主明言!”
“将军神武,而将军麾下的兵马也是十足的精兵。可是如今经过昨日一战,将军此次所领兵马已经折损十之一二,而那些贼人的老巢白波谷中,可是齐聚了贼人十余万众之多,虽说如今那郭太野心勃勃,大肆出兵,四面出击,意图占尽河东,白波谷中的防卫人马也会少上许多。可是将军如今要去贼巢,擒贼擒王,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听着卫觊的话,张放倒也心中有了把握,这卫氏家主倒也是个有见识的人,却也敢于在这个时候对他说些反对的话,如此便是对他有了几分真心。
“卫家主,自是明见万里,可是我之所以如此,却也是为势所迫,白波军正是声势浩大,纵横并州无敌,如今我若是不趁着他们还对我军不怎么了解的时候,先发制人,待到从长计议之后,或许我也只能被人所制了!”
见张放如此说,卫觊倒也能够体会到张放对于眼前形势恶劣的预测。他毕竟不是张放这些征战四方的将领,从他自己的角度来看,万事需要小心谨慎,先护的自身的周全,才能有更好的自如之地。
不过既然张放已经和他推心置腹,卫觊也已经将自己的心意说透,即便没能变化了张放的决心,只求张放能够将他们的话记上一些,承了他这份情,便足够了。
“既然如此,那我只求将军能够一击得中。”
说完卫觊便将他所知道的有关白波军的所有情报一一讲与张放等人听,更有些卫氏曾经探查到的白波谷一带的形势由卫觊给张放他们画影图形,以求能够最大限度的帮到张放他们。
张放倒也不曾怀疑卫氏如何会有白波谷的图形,毕竟这卫氏的祖上都是领兵作战之人,即便后世子孙从军之人少了,这家传的祖训以及卫氏之人起家的依靠,却是不会被人所遗忘的。
而今从卫觊这里得到这些,倒是不枉了张放这趟奔袭救援,至于那些死于昨日战事的兄弟们,也不算白死了。
“卫家主,有了这些,我对于这趟白波谷之行,自是信心大增啊!”
“只要能够帮得上将军,那就是最好了!”
“自然是邦德上的。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等很快便会离开此间,临行之前,我倒是还有些事情,想要麻烦卫家主,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将军客气,但请吩咐,卫氏一门自当鼎力相助!”
“呵呵,我军稍后离开,这些昨日战事中被俘的五千贼兵,却是无人看管,还请卫家主勿要置之不理。他们虽曾附贼,然而究其根源,不过多是些百姓。还请卫家主看顾些!当然也不能对这些人一视同仁,既然他们从贼而来,自然要为他们的罪行伏法,先前给贵堡造成的损坏,不如就让他们修补,以赎其罪。至于其中那些罪大恶极的,却也勿要放过!”
“呵呵,将军倒是心细如发,这等事情,也为我等考虑到了。即便将军不吩咐,我也不能让这些贼人四散而逃的!至于将军手下中有伤势在身,不良于行的,还请将军放心留在卫氏堡中,我自会好生照料他们的。”
有了卫觊的这番承诺,张放自是于此没有什么考量了,至于手下的粮草,先前的俘获还有留存,再加上卫氏奉送的还有不少剩余,也足够他们于途中食用了。
“如此倒是谢过卫家主了!”
“此外,我还想和将军说一句,既然如今围困我卫氏的白波军已经被将军击溃,先前和将军承诺的五万石粮食,我这便派人送去首阳山,好供给那些难民!”
“怎么变成五万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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