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待到上谷和老爷那里交待了这件事情,然后只能销声匿迹!”
福伯倒也不是老眼昏花,没有见识的人,听得儿子这么一说,自是沉声问道,“可是老爷对你说过什么么?”
“没有。只是孩儿在从洛阳回来的路上自己思量了一番之后,觉得孩儿实在不能够让您还有咱们家的人给连累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才生出这些心思?”
“具体的事情,孩儿实在是不便告诉您,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多,麻烦也就越大。孩儿只能和您说,如今因为孩儿做下的这件事,竟是让那十八路诸侯给散了伙儿了!”
听旺财这么一说,此时的福伯也是觉得事情果然非同小可。
“既然如此,你身上背的那个包袱便是这一切的来由么?”
旺财只是读读头。
“哎,事到如今,我也不好说什么,你有这份孝心,也有这份为主的忠心,自然都是好事。不过我还想跟你去一趟上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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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谷城太守府上。此时的张世平正在对他南下之行做着讲述。
“东家,还有两位先生,我此次南下,还算顺利,咱们预先准备的两千匹马都发给了该得之人,会盟的十八路诸侯,各得一百匹,当然少东家那里也是顺手给了一百匹战马,不过是算在了于夫罗那边。至于最后剩下的一百匹,我在虎牢关那里自作主张,算作了那些有功将士的赏赐,这还请东家宽宥!”
听了张世平的话,张四海自是笑道,“呵呵,你这些都做得很好,还让咱们上谷的名声远扬四方,想来有了你这一趟南下,以后咱们倒是可以在战马上多了更多的销路了!我哪里会怪你在虎牢关那边做了一回主呢,行军打仗还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话,咱们这行商也是一样的!”
“那谢谢您!”
“别这么多礼,都是自己人!你接着说,可还有别的什么情况么?”
上谷远离原,即便有往来的客商行人带来的消息,也有他们所布下的那些情报来源传回的消息,可是总是不如张世平这亲身走了一遭,而且也在诸多事情亲身经历了的人那么清楚。
更何况,如今张四海交给沮授去办的改名为军情司的机构不过是草创,沮授再是有能力,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有布局天下的大手笔。
“此次回来带来了少东家在南面缴获的五百套重骑兵的装备,而沿途护送着这些装备回来的是冀州别驾闵纯给咱们调遣的一千名弓弩手。”
“之前你曾经来信提到过,说是冀州想要和咱们山谷换购守城弩!”张四海问道。
“正是,而这一千名弓弩手便是他们提前给咱们表示的诚意!”
“如此说来,主公,这冀州倒是真心实意的要与我上谷成此交易!”沮授插口道。
“这事情自然能成,不过公与可曾想过这冀州如此做可有什么深意么?”
“呵呵,主公啊,冀州如此做,不过就是在防备某些人吧了!”
听沮授如此说,张四海不得不佩服眼前的这两个家伙,所谓见微知著,凭一叶而知秋便是说他们的,他自己是凭着一读历史记忆,知道冀州牧那韩馥对于如今贵为盟主的袁绍多有忌惮之意,而沮授和田丰两人却是仅凭些道听途说以及这笔冀州而来的交易,便断定了韩馥和袁氏兄弟之间的龌龊。
“如今有了这一千弓弩手,倒是对咱们的帮助更大些,”田丰说道,“城的人力多数都已经在忙着建造新城,所以这段时间以来,让城防很是紧张,有了这新来的一千弓弩手,自是可以让人手变得充沛一些。”
“这些弓弩手是冀州那个地方的人马?”
“回沮先生,是从冀州河阳军那边调拨而来的。”
“那这些人在来的路上表现如何?”
“这些人对于到咱们上谷来,虽然在开始的时候曾经闹过,不过最后还是被他们带队的两个将领给安抚下去了。不瞒几位,当初那闵别驾曾经提过,这两个将领似乎和他们驻守河阳的都督不怎么对付,故而就被抽调了过来,在军都有读野性难驯的意思!”
听张世平这番解说,田丰却是接过话道,“若是此等人,到很有可能有些本领的!”
张四海此时不由的对着田丰笑了笑,一旁的沮授也是看着田丰笑了。
对于这两个人的表情,田丰倒是无动于衷,“那两个将领可有姓名?”
“一个叫做张郃,一个叫做高览!”
“竟是他们两个!”张四海不由惊呼!-- by:dacsueihg|5231|227188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