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若是先生能够帮助我兄弟二人,当能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太史慈自是知道张放的性子,他也是听出来荀彧的意思,联军那边的诸侯都是些贪名好利之辈,如今要想继续和董卓那边对着干,张放自然不能像现在这样居无定所,犹如无根浮萍,当然上谷那边是他们的后路,却是有些远了。
听了太史慈的话,张放倒是有些明白了,“先生有大志,张放我虽年少,但也不敢落于人后,若先生愿助我一臂之力,小子便是粉身碎骨,也当和董卓势不两立,为天子,为大汉秉持忠义!”
见张放和太史慈兄弟在自己的提读下,有了这份心思,荀彧倒也从容,“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妨再好生的计较一下,这首阳山如何安置救出来的百姓,我等又要如何谋得一块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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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粼粼,马走踏踏。
沿着大河,一只向前看不到头,向后看不到尾的队伍迤逦西行。
这队伍,却是什么人都有,有那衣甲鲜明耀武扬威的西凉兵,也有那一个个被兵士固坐在兵车旁边的士朝臣,当然还有那一个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竟然毫无生气的百姓。
不过此时这行队伍,从一辆马车上传来一对父女的窃窃私语。
“哎,不想百姓竟然遭此大难,真是……”
“父亲,你先莫要为百姓哀叹,眼下你为这董卓征辟而来,却不是污了父亲半生清誉!”
“我儿是有所不知,若为父不从,那李儒派来的人便要将我等满门抄斩,我虽不惧死,然而不想你为我所累,却不是耽搁了你么?至于为父所谓的清誉,又何足道哉!”
“父亲你这又是何苦,女儿如今虽然还家,即便也是已经与那卫氏了断了,却也不敢连累父亲啊!”
“痴儿,你之心思,为父如何不知,想我蔡邕这一生所误之人,便是将你许给了那河东卫氏,不想那家人,嗨,不说也罢,终是为父害了你,不过为父终不能让你再受伤害了!”
“可是父亲也不应该从贼!”
“从贼,不从贼,这种事情,为父却是如何算得上,若说从贼,如今这被绑赴长安的诸多朝臣,莫非就算不得从贼了,这些事情,都是一张嘴两片唇,上下一碰,却是翻来覆去,如何做的准,也就只有那些灼灼青史,或许不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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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如今咱们已经过了渑池,若是顺利的话,再走两天便能到了曹阳,至于弘农,或许需要五天时间!”
“李儒,你去告诉樊稠让那些贱民走的快些,走不动的就直接丢到河里,要是有人耽搁了老夫的行程,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是,主公!”李儒答道。
看着坐在这架由八匹马拉着的硕大的马车内,李儒多少有些无语,倒不是对于车内的装饰太过豪奢让李儒觉得不好,而是看着董卓那如球般的身材很是无语,遥想一下当初他们入洛阳城时,董卓还是领兵骑马入城的,而今却是没有什么马能够撑得住他这位主公了。
“另外,主公,我还有事想要向您禀报!”
“有话就说,老夫就是最烦你这吞吞吐吐的样子!”
“呵呵,主公,现在想必吕布还有汜水那边的兵马都撤过洛阳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应该多加防备些联军的追兵!”
“这件事你就和吕布还有徐荣他们两个人说了就是!”董卓有些嫌烦。
李儒自是能够感到董卓的心意,想他这么胖大的人,自然都不会希望如今这样的长途行走的,即便是坐在这阔大的马车内,也是一样的。
不过有些话,他该说的还是得说,“还有就是主公,这两日先后有不少船只沿着大河往下游驶去,这些船都是风陵渡那边的,对于这些人我们也要加强一下防备。”
“哎,李儒啊李儒,你怎么老是说这些防备啊,防备啊什么的,就不能让老夫这耳边清静清静,在洛阳的时候,总是有那些个不长眼的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在耳边嗡嗡的乱叫唤,如今老夫都离开洛阳了,即便有些要注意的事情,你想好了先做就是了,不要在这么磨叽了!老夫真是很烦啊!”
见董卓如此,李儒倒也只能躬身而退。
“哎,慢着,不是说那蔡邕的女儿可是弹得一手的好琴,反正这一路上也是无聊之间,让她过来,给老夫弹一曲吧!”-- by:dacsueihg|5231|227188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