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华在这么引诱下去,自己会着了道的好不好?
“勾引个,你很有成就感?”池玉珠猛地甩开林元华的手,低吼道。
“嗯,却是没有成就感!”林元华直起身子,又坐在一边。
“丫的,你……你你你你你你……”池玉珠气得词穷了,这货能不这么直白的打击人吗?
“你是谁?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尽管你是池家三的样子,可我知道你并不是她!”林元华又是一个炸弹丢了出去。
果然就看见池玉珠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自己,林元华嘴角上扬,“或许曾经那个温泉不是梦,那个出浴的美人就是你!说说看,你每日供给给三皇子的菜,是不是就是来自于那个美得像梦境的地方。”
池玉珠听见这话胸口可是剧烈起伏,她没想到,林元华会知道这么多!他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以他的做事风格,他要是没有证据,应该是不会说出口的,可是自己这么逆天的存在,他是不可能有证据的,就连自己当时醒来后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可是池玉珠却知道,话既然说到了这里,就瞒不下去了,再说,他是孩子的爹,错不了,这一年的相处,他的人品是很不错的,而且于是惹的孩子的爹对自己心生芥蒂,不如全盘托出,想必日后,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护着自己和孩子的。
这么想着,池玉珠走到林元华身爆低头弯腰,“你还知道些什么?”
林元华见池玉珠很着道,这么配合的样子,嘴角上扬,“我还查到,你就是我一直找的女人,那个曾经和我在花柳巷共度一夜的女人,而包子应该就是你和我的孩子!”
池玉珠砸吧了两个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林元华没想到,最后这件事,池玉珠会认得这么干脆!
然而林元华心里却是开心的,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池玉珠就是自己的女人,心里会这么开心。
更让林元华没想到的是,池玉珠到了林元华的屋子。
等林元华抱着包子进屋后,池玉珠直接上了门闩。
林元华现在心里已经明朗的像外面晴朗的天空,心情自然好的不像话,这不看见池玉珠这举动,还开起了玩笑,“这么心急,上门闩想做什么?好像……还没到晚上!”
“呀!林元华!你无耻,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池玉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林元华听着这从没听过的话,但是好像话糙理不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尴尬的脸有些红。
“包子是你的儿子,那你以后会护我们母子周全吗?”池玉珠先挑自己最关心的说。
“蠢女人!废话!”林元华没好气的数落着。
“咳咳。”池玉珠尴尬的轻咳两声,“那个菜是你说的那个地方产的,而且你确实去过那个地方,我们也……咳咳……确实一起泡过温泉,因为要给你养伤,那个地方对疗伤很有成效,要是没有那个空间,你真的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哦!”林元华长久以来的疑惑终于全部解了,嘴角忍不住的上扬,“所以那个出浴美人,就是你了?”
“出浴美人?”池玉珠很纳闷,这货看见过自己?
“我曾经醒来过,可是还没看清你的面容,就又没了知觉。”林元华解释着。
“哦!”池玉珠了然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那个地方,什么空间的,我还能进去看看吗?”林元华试探性的问。
“可以。”池玉珠点了点头,孩子的爹么,都知道了,不让进,咋办?
林元华没想到,池玉珠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对于他好像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样子,这不得不说,让林元华心情和舒爽。
“你是谁?”林元华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才是他最关心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可是却又好像不是,总有这样的感觉。
“池玉珠。”池玉珠翻了个白眼。
“你认为,我会信?”林元华斜眼瞅了池玉珠一眼,“你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不像是一般的女子。”
“骸情场老手噗!”池玉珠忍不住吐槽!
“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女人到底是谁!”林元华认真的看着池玉珠的脸。
池玉珠被林元华恭敬的态度,和认真的表情所震慑,好像是时候吐吐心里的事情了。
“我要说了,你能信?”池玉珠咽了咽口水。
“信。”林元华坚定无比的说道。
“百里晴,我的名字叫百里晴,我来自未来不知道几百还是几千年后的世界,很诡异吧?可是这是事实,我结婚的当天,被老公,额,就是丈夫,相公的意思,推进了大海,估计是淹死了,可是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躺在一个正在着火的房间,身上还压着个你,我就是在那天来到这个陌生的古代的,后来我就成了池玉珠,而真正的池玉珠死了,我的灵魂附在了她的上,而她死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有这个孩子了,所以你那夜的女人是真正的池玉珠,但是这个孩子,是池玉珠的身子,我这个现代灵魂生出来的,这么讲你听明白了吗?”池玉珠尽量阻止语言,以最简洁的话语表达这不可思议的事实。
林元华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池玉珠没想到,林元华这么容易就接受了她这么诡异存在的事实。
“你和你之前的丈夫有孩子了吗?”林元华心里感觉钝痛的开口问着,他想这个他必须问清楚。
如果这个女人在遥远未知的世界,有一个爱的男人,有可爱的孩子,那么,自己便不能,也不会这个灵魂。
“没有,真正的我不能生育,因为小时候出车祸,受过重伤,伤了子宫,就是肚子,所以一辈子不能生孩子。”池玉珠苦涩的回忆着。
林云华心里松了口气,没有孩子就好,说不定,自己和儿子就还有希望。
“那你成亲多长时间了?你们很相爱吗?”林元华头也不抬的问,他怕看见池玉珠那向往的表情,那样自己的心会再次被。
“你认为的相爱的人,会亲手杀了相爱的人吗?我可是被那个混蛋男人亲手推下海里淹死的。”池玉珠有些激动的说。
“那你怎么还和这样的人成亲?”林元华心情又好了些。
“我眼瞎了,识人不清呗!我给你说,我在现代可是个富婆,我的钱说不定比你们整个国家都富裕,所以那男人他妈的,现在想来就是图我的钱,才来到我的身边的,他计划的真他妈的好,结婚当天将我推下了大海!”池玉珠想到这里就恨得不行,估计现在,在现代,那个男人已经以她法律上丈夫的身份,继承了庞大的遗产了吧!
“结婚当天?那你们……还没同房?”林元华很准确的抓住了重点。
池玉珠听的满脑门子黑犀“你到底想问什么?”
林元华轻叹一声,“不管那一夜的女人是不是你,但是我的儿子是你生的,我就是想知道,你和那个男人有多少牵扯?然后我们是不是有可能在一起?”
“额……”池玉珠脸红了,“我主动过,想在婚前发生点什么来着,可是那个男人都拒绝了,美名其曰,舍不得,要把最美好的都留在新婚夜,可是还没到新婚夜,我就被他弄死了!”
林元华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没有就好,记得以后女人要矜持一点!”
池玉珠猛翻白眼,他妈的,她能说,自己还没经人事,就给你林元华把儿子生了吗?
想想就气的,委屈的不行,“我怎么就不矜持了?我不矜持,我他妈能还没经历过男人,就给你把儿子生了吗?”
林元华噗嗤一声笑了,“你不是都记得池玉珠的事?她的身子不是和我一起经历过了?怎么你觉得吃亏的很?”
池玉珠顿觉心塞的不行,“你随便大街上拉一个问问,看看谁能说这是占了便宜了不成?”
林元华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嗯,知道了,没事,今晚让你占回便宜就是!”
“这还差不多!”池玉珠还浑然不知的耍嘴皮子痛快。
只是挖坑的某男乐的,低头笑了,这女人有时真的是傻的可爱。
之后池玉珠带着林元华和包子一起进了空间,又讲述了林元华这几次的养伤经历。
只是晚上的时候。
“你怎么不卓”池玉珠看着林元华抱着孩子,坐在凳子上。
“走哪去?”林元华皱着好看的眉头。
“废话,回你屋去。”池玉珠挑了挑眉梢。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屋子。”林元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你要住这间?”池玉珠还不明所以的傻问。
“是我们一起。”林元华懒得一句一句说,干脆一次性说清楚。
“啊?”池玉珠吃惊的叫喊。
“小点声,也不怕吵着孩子。”林元华说着就起身,走到门口,上了门闩。
池玉珠咽着口水,看着林元华的举动,直到这个男人将孩子放在白天傍晚时分,在这间屋里加的一张小,当时池玉珠还不知道林元华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算是明白了,可是是不是有点晚了?
“睡觉。”林元华熄了油灯,拥着还发愣的女人,就躺了下去。
“不是,我说……”池玉珠还想说什么。
只是取而代之的是嘴巴上传来的那温热的触感。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外加个睡着的不懂事的小包子,有些事就那么在林元华的引导下自然的发生了。
“现在有没有觉得不那么吃亏了?”事后,林元华拥着池玉珠入怀,侧躺着,寒暄。
“你他妈个二手男,你说我吃亏不吃亏?”池玉珠想想还是心塞的不行。
“哪里就是二手了?明明第一回也是和你在一起的。”林元华苦逼的解释着。
“灵魂啊灵魂,姐他妈,活的是灵魂。”池玉珠抱怨着。
“我的身体就只有过你,而且灵魂里也只认得你。”林元华想了想,还是把的话,说的煽情了些。
“情场老手!”池玉珠听完这话,还是心里美滋滋的不再矫情了。
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老实的睡去的容颜,林元华心满意足的也睡了。
困扰了林元华这么久的事,终于在这一天全部解决了。
第二天,在所以人惊讶的目光中,林元华从池玉珠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林元华一脸的春风得意,并且叫来得力的手下,告知花柳巷的事,无需再查,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女人。
手下多嘴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池家?
没想到,林元华尽然喜滋滋的点了点头,手下顿时高兴的,祝贺自己的主子,喜得媳妇和儿子。
显然林元华听了这话很高兴。
“珠儿,你说,我带你回府里可好?”林元华想了想这么询问池玉珠。
显然昨天两个人已经交代清楚了两个人所有的事,自然池玉珠现在也知道林元华所说的府里是哪里。
“这样好吗?”池玉珠表情凝重的询问。
“现在我有你和包子了,不能在走之前的路子,我等不到那个男人自己发现悔悟的那一天了,我必须对我的女人和孩子的生命负责。”林元华坚定无比的说。
池玉珠也知道林元华所说不无道理,便点了点头,“一切你做主就好。”
“嗯。”林元华淡淡的应了一声。
十日后。
林元华带着池玉珠回到了林府。
“大……大少爷?大少爷回来了?快去回禀老爷夫人,大少爷回来了。”门房看见多年不见,虽成熟不少,但面荣依旧冷漠的少爷回来,磕巴的说着。
林元华只是点了点头,就带着池玉珠和包子往那个男人所住的院子走去。
显然林元华到的时候,门房已经来报过了。
池玉珠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保养的极好的美妇人,站在院门口,一脸期盼的神色,等着他们。
只见林元华一手抱着包子,又一手揽着池玉珠,直直的对上迎面的女人,“姨母。”
女人笑颜如花的脸微微一僵,这个孩子,无论过了多久,即便是她已正式嫁给他的父亲,做了继室,他还是时时不忘提醒着她,她的身份,她是他的姨母!
难道让他改口,叫自己一声娘就这么难吗?所以这怎么能怪自己心狠?容不下他?一切要怪就怪这孩子不识相,咎由自取。
女人笑得温柔得体,上前来迎着他们,瞬间就泪眼盈盈,“你这个孩子,好狠的心肠,怎么就这么多年不回来看上我们一眼?即便你放得下我这个姨母,难道你连你爹和你未成亲的妻子都不想见了吗?”
显然女人说未成亲的妻子时,眼睛是扫了池玉珠一眼的。
只见池玉珠表情一滞,抬头看着林元华,林元华也是一脸无知的皱着眉头,“姨母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未婚的妻子?”
“你看看,这就是你的不孝了吧?怎么连你娘在世时,就给你订好的亲事都抛到脑后了呢?”女人真是会说话,林元华才回来一会儿,就已经给他好几个不孝的由头了。
池玉珠厌烦的别过脸,这古人玩起心计来,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句句都要打压人,都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正在这时,一道粗粝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你个不孝子,回来了,还不进来,还让我这个做爹的,来见你,来给你请安不成?”
池玉珠冷笑一声,这个女人玩的一手好计谋啊,这不这门口拌着他们,不让他们进去,等的就是林元华的爹,发飙,生气出来吼他们?!
只见林元华嘴酱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林元华拉着池玉珠,径直的越过女人,走进了屋子里。
肖雪香跟在身后,眼神狠戾,明明手下来报,这人在桃源,怎么瞬间就回来了?而且怎么避开手下那日夜的监视的?
就好比一年多前,明明中了蛊毒,可能死了,可是却冷不丁在咸城露了脸,好端端的,再去查,就无音信了。
诡异!难道真的有高人助他?还是有妖孽在他身边作祟?
这么想着,坐在椅子上后,肖雪香冷不丁将眼神放在池玉珠的身上,这个女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位女子是?”看着林元华带着池玉珠一起跪在面前请安,肖雪香适时的开口询问,并递了个为难的眼神给林暮饮。
林暮饮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妻子难做,赶紧接话,冷哼一声,“她是个什么身份?”
池玉珠火了,这本来,就伏小做低的给人下跪来着,还要被人嫌弃,这叫什么事?
感觉到池玉珠的愤怒,林元华一把拦腰搂着池玉珠,轻轻的摇了。
“骸哪里来的野女人,不想跪别跪!谁稀罕!”林暮饮看着池玉珠甩脸子就来气。
“自然不像林元华那般,像从石缝里蹩出来的,死了娘也就算了,还没爹。”池玉珠也不甘示弱的顶撞着,她发现这老头,就是个怪咖!
“好大的胆子!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这是从哪里捡来的阿猫阿狗?”林暮饮气得一掌拍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
“呵呵,放心吧,伯父,我的身份铁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我就是去年被盛传的池家三池玉珠!”池玉珠翻了个白眼,反正早说晚说,都要知道,不如早说。
“你就是那个在花柳巷里……”显然,不得不说肖雪香实在是精明,有些话点到为止,远比全部说出口要来的杀伤力强大,以为后面留的想象空间大啊!
“混账东西,你这么多年不回家,就是这么胡混的?什么脏东西都往家里带?”林暮饮气得胡子一跳一跳的。
“华儿,不是姨母说你,你也真是的,这咸城哪家的太太不知道这池家三池玉珠的,都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话讲,她可是曾被个糟老头子给破了身子的,你怎么就……怎么就……那么多的黄花大闺女,你看上谁家的,告诉姨母一声,以咱们的势力,她们还不都是屁颠屁颠的巴着往你身上贴啊!”肖雪香说的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池玉珠就觉得好笑,他妈的,自己哪里看起来就脏了?明明早上洗过脸的好不好!
“什么?竟有此等事?这般的丢人现眼,还不给我滚出去!”林暮饮倏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爹,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林元华起身,对着林暮饮说。
“骸”林暮饮又冷哼一声,转过身去,站着,闲显然不准备接受两人的跪拜之礼了。
池玉珠懒洋洋的也跟着站起来,就说吧,表现有个什么用?人家还不是看之前传播的那些名声来断定的?
“她在花柳巷是遭奸人算计陷害,而破了她身子的人,也不是什么糟老头子,而是我,而且我们那次之后,她就有了身孕,就是我怀里抱着的孩子,这是我的儿子。”林元华皱着眉头一口气说完。
“华儿,姨母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这种事,可不是随便认得,也不是你随便说说,欺瞒一下,我们就会信的,而且就算那日真的是你,那你又怎么敢肯定这就是你的孩子?难道自那之后,你们就天天守在一起?”肖雪香眯着眼看着那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肖雪香就适意这么说的,她坚决不能让林暮钦喜欢上这个孙子,这个府里的一切,可都应该是留给她儿子和孙子的,可是不得不说,这孩子长得还真是像林元华。
“姨母,有些事,只要我们自己知道就好,我今天回来,不是来给你们证明什么的,只是带着我认定的妻子和儿子回来,见见你们,暂时住在府里,当然如果爹不同意,我们可以离开。”林元华知道今天回来会是这么个结局,但是总比躲着,被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危险,着了肖雪香的道要好。
“骸”林暮钦看面子,再不情愿,也不会真的赶走儿子,林元华正式抓住了他的这个心理。
果然林暮钦没在说什么,就背身进了后屋。
林元华也没在搭理肖雪香,带着池玉珠和包子,就走了。
“心肠狭隘的女人,以为换了样子,曾经存在过的东西,就会真的消失吗?”林元华站在曾经肖雪莹住过的院子门前,看着这被完全休憩的变了样的院子。
“这里是?”池玉珠大概猜到了。
“我小的时候,我娘就住在这里,只是那个时候,这里更简朴一些。”林元华像是陷入了回忆。
池玉珠没在出生打扰,有时候,有些回忆,想起来也是美的。
“对了,忘了告诉我爹,南霸天的事情了,不说的话,想必肖雪香就要出手了,这样南霸天和灵儿会有生命危险了。”林元华一拍脑门,被肖雪香搅和的,差点忘了正事!
“那你去吧!”池玉珠接过包子。
“嗯,你先进去屋里,我会很快回来,别乱赚虽然肖雪香不会这么大胆在府里下手,但是难保会被她的心腹欺负了去!”林元华薄唇紧抿,细心交代着。
“呵呵,嗯,知道了,你快去吧!我等着你回来!”池玉珠说着,就推着林元华出了院门。
池玉珠面带微笑,这么被人真正的从心里关心着,感觉真的很温暖,显然,池玉珠又忘记了前不久她还纠结林元华是个‘二手男’的事!
池玉珠抱着包子,正欲往正屋走去,可是刚走进门口,就听见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呵呵。”池玉珠淡淡一笑,大宅门果然黑暗啊,大白天的就有人偷偷摸摸起来了。
可不是嘛!在这个曾经嫡母住过的屋子里传出来声音,可不就是别人偷摸着来这里的?这个院子里,林元华可是说了,自肖雪莹走后,除了他,没人在住过!
池玉珠不欲上前打扰,自己初来乍到,里面是谁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也不认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他们完事了自会离开就是了。
这样想着,池玉珠抱着包子,走到了一旁的花架下坐着等时间。
包子兴许是累了,来到林府,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这样也好,免得他苦恼出了声,惊了屋里的人。
过了半柱香时间,屋门响了,里面显示走出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相貌看起来与林元华有三分相似,但是比起林元华还要逊色好多,可若比起一般的公子,却要好上许多,这不,池玉珠怎么看着,都比以前的范明哲强上许多,不得不说林家的人长得真真儿是不错的。
接着走出一位长相妖媚的,池玉珠承认那女子很漂亮,举手投足,都有种勾人心神的感觉,女人尚且感觉如此,难怪林元华的弟弟会把持不住,来这里偷摸了。
两人先后离开了,池玉珠才抱着包子出来,进了屋子。
池玉珠将包子放在桌几上,的话,还是等等,收拾收拾,换换被褥什么的,在用吧。
池玉珠打开了门窗通风,不得不说,屋子里还有那种完事后的荷尔蒙的味道。
“怎么了?屋子长时间没人住,有霉味是不是?”林元华回来后,就看见门窗大开。
“额……”池玉珠满头黑犀但是还是如实相告,这些事,池玉珠认为没什么好隐瞒的。
“长相妩媚的女人?”林元华皱着眉头深思。
“很勾人的,你该不会也有什么想法?”池玉珠有些不悦林元华的态度。
“想什么呢?蠢女人!别在这儿将自己的相公,在思想上送给别的女人,我很嫌弃。”林元华说着,真的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池玉珠傻笑两声。
只是没想到,当晚,池玉珠就再次在这间屋子里见到了那个妩媚的女人。
而且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肖雪香口中,林元华未过门的妻子。
池玉珠很心塞的看着找上门的女人,同样一副吃了死苍蝇样子的人,还有林元华。
“华哥哥,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府,我在府上都住了有小三年了,我等华哥哥回来举行成亲礼,等的好苦啊!”女人说的梨花带雨,真就像久盼丈夫回家的贤妻一样委屈。
“你刚说你叫什么来着?”林元华很不给面子的连人家名字都没记住。
池玉珠憋着笑,这货适意的吧?适意的吧?还适意的吧?
“尧媚儿,华哥哥可以直接叫我媚儿。”尧媚儿再次介绍着自己。
尧媚儿也被林元华这话打击的不轻,想这府里的人,哪个不是,见一面都会记得住自己,就连林元泽都贴了上来,怎么这个自己要嫁的男人,就这么不解风情?这日后要是真成亲了,还不给人闷死呐!
“尧媚儿,我不记得我娘有给我们定过什么亲事。”林元华直接切入主题。
尧媚儿也始料未及,其实她根本不是什么肖雪莹给林元华定的亲事,而是肖雪香无意中看中自己的美貌,想利用自己笼络林元华,好钉在林元华身边。
“华哥哥,那时,你还小,不记得也是常事!”尧媚儿手指死死的绞着帕子。
“是吗?是这个道理吧!我都小,不记事,不知道比我还小的你,又是怎么记住这事的呢?”林元华一语道破。
“啊?”尧媚儿傻眼了,这男人这是在拒绝自己的节奏?
“哦,是我爹和我娘告诉媚儿的。”尧媚儿话锋一转,拉出了爹娘。
“那就更不对了,我小时候,直到我娘去世,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我娘根本不认识你爹娘!”林元华是回府住,可是他不想受制于肖雪香,所以才干脆带回了池玉珠和包子。
“呀!华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尧媚儿不镇定了。
“你叫什么狐媚来着?我又忘记了,对不起,与我无关的人,我一般都不放在心上,我想说的是,不管肖雪香许诺了你什么条件,但是我不会娶你,这位就是我的正室,也将会是我唯一的内人,我此生非她莫属!请你转告你的主子,而且就算相识一场,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林元泽,如果你想活命,就离远点,不然你怎么死的,最后都不会知道,肖雪香不会让她的儿子,找你这样的女人,就算是抬姨娘,她都嫌你配不上她的儿子。”林元华好心的提醒道。
“你……你……你不娶我,想要悔婚,背信弃义便罢,也没必要抹黑我和你弟弟吧?”尧媚儿强词夺理着。
“我们第一天回来,就知道你们在这家屋里私会,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自然不会多事,往外说,请你好自为之,走好,不送。”林元华说完,就下了逐客令。
尧媚儿听着林元华的话,哆哆嗦嗦的离开了,她没想到她和林元泽这两年来这么隐秘的私会,居然被个第一天回府的人给撞破了。
“你这么不给人家脸,真的好吗?”池玉珠打趣的说着林元华。
“难道你想看我拥她入怀的样子?”林元华饶有兴致的看着池玉珠。
“骸”池玉珠气呼呼的走了。
林元华嘴酱笑的看着池玉珠的背影,在乎!她在乎自己,这样就好!
林暮钦一心想着接回那个失散多年的大儿子,显然没将肖雪香说的给林元华娶妻的事放在心上。
林元华倒乐的自在。
同样林元华已经送出了书信给南霸天,并派去了一些人手,保护他和灵儿安全归来。
肖雪香暗中没少给林元华和池玉珠使绊子,比如菜里、汤里下点药,屋子里放上两条毒涩塞了些年轻貌美的小丫头来伺候。
可是都被池玉珠和林元华一一化解了。
“住在这里,累吗?”林元华心疼的搂着池玉珠问。
“不累,以前在我那个世界,因为要谈成大合同,那脑力劳动可比这强悍多了。”池玉珠说的是实话,以前为了更好的企划,常常加班加点,那都不是事儿!
“最近常听你,说起你曾经生活的世界,好像比我们这里文明好多好多。”林元华心里轻叹一声,该怎么弥补她才好?
“你说的那不是废话吗?我那里坐小汽车,你这里是马车,我那里两人不在一个国家,都可以分分钟彼此通上话,用的媒介是手机,你这里是什么?还是落伍的信件,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传到。”池玉珠忍不住吐槽。
“……”林元华静静地听着,“想过回去吗?”
“我发现你今天废话真多,能回去的话,肯定想要回去,我还有很多事没了呢,也不知道我的公司现在怎么样了,那个臭男人,现在得到报应了没有。”池玉珠叹息懊悔的语气,深深的了林元华的心。
如果池玉珠回去了那个时代,那么他该怎么办?包子该怎么办?这个女人真的就这么洒脱?不管不顾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爷俩怎么办?”林元华心里颇不是滋味的说。
“废话,废话,废话,再说废话,我就不理你了,我他妈都找到回去的办法了,我能不带上你和我的包子吗?”池玉珠发现今天林元华怎么这么矫情!
“可是,你的真身都没法儿来到这个世界,你都只是灵魂寄宿,我和包子又怎么能到的了你所在的那个世界?难道让我们两个同时寄宿在别人身上?那样的事,一件都不一定了,两件怎么可能?再说了,你都说你可能淹死了,那尸体怎么能存放这么久,你再回去,又要寄宿在谁的身上?如果是一个年迈的老宅那你不觉得亏吗?刚回去就要面临老死的结局,还不如呆在这里,享用着这个年轻的身体,正常的活着你没活完的人生。”林元华越说,搂着池玉珠手臂越用力。
池玉珠感受到腰间的力道,听着林元华这长篇大论的话,知道他这是心里空虚,害怕失去自己的节奏!
想想也是,其实林元华分析的也在理!
管他呢!反正公司是家族企业,就算没了自己,也到不了程诚的手上,他顶多就是害了自己的性命,得到些遗产,房子,车子,钱什么的,享受享受罢了。
“嗯,你说的在理,我都没有这么深入的考慢,其实这里也不错,落后是落后了些,可是难得的,在这里有你,有包子。”池玉珠说着往林元华的怀里又拱了拱。
林元华迷茫的,眼神空洞的看着黑暗的屋子,没在说话,他只是自私的希望,池玉珠能一直留在这里,只是这样,最后和池玉珠相拥而眠。
三个月后,南霸天带着南灵儿回来了,意外的人群里,多了一个年迈苍老的婆子。
林元华带着池玉珠,抱着包子,站在一爆看着南霸天带着肚子高挺的南灵儿给林暮钦行礼,自然还有面色一阵抽搐的肖雪香。
很显然,林暮钦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儿子,态度甚好,远远好于林元华。
可能林暮钦的感情里,更多的是亏欠,由于疏忽,使得这个儿子被有心人偷偷的抱赚自己一直以为他生下来就死了。
如果当时细心些,可能如今一切都会不一样,如果当时南霸天没有被抱赚那么就不会有后来肖雪莹的郁郁寡欢,就不会有夫妻间的隔阂产生,不会有肖雪香的介入,不会有后来林元华的不服管教。
林暮钦心里想着这种种的如果,种种的不可能,种种的遗憾!
接着破天荒的,就见南霸天直接说,自己是被肖雪香给送走的,一直都是她在暗中使坏,破坏林暮钦和肖雪莹的感情。
当然这是林元华始料未及的,因为这事儿,他事先也不知情,他压根不知道,这南霸天会这么直接的将他知道多年的事实,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就这么告诉了林暮钦。
因为林元华知道,这林暮钦耳根子软,除非有确实,一棒子打死肖雪香的证据,不然回去后,肖雪香两下枕边风,就把林暮钦的心给收走了。
最终南霸天还要落得一身的不是!
谁知,这时一直站在门口的婆子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见过老爷,见过二。”婆子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是?”林暮钦左右瞅了瞅婆子,显然不知道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