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爷,那人是谁?半夜三更不睡觉,偷鸡摸狗的?”金璨站在长孙无寒身旁,自然长孙无寒能看到的他也能看见,见黑影消失在黑夜中,扭头便问道。
长孙无寒紧抿着双唇,面无表情,一双丹凤眼有些不解跟疑惑,显然也是对此一无所知。长孙无寒看了一眼那鸡厩,不言语,伸手把窗关上,若有所思的回到茶桌上。点燃了烛火。
“爷,连你也不知道?”身后的金璨很是稀奇的探过头,笑嘻嘻的问道。
“明日,你便南下江南,去查一个人。”长孙无寒不答金璨的问题,反倒是一脸正经的吩咐道。目光望向那窗台,有些了然又有些让人看不懂的深思。
“江南?此处去江南不该是往东面去吗?”金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歪着头托着下巴,懒洋洋的答道。
“东面?”长孙无寒低喃了一句。金璨很逝怪的看的一眼长孙无寒,歪着头继续不语。
“罢了,明日你便回京,派人去探阁调查一些会水性的大户人家,或者是家中身子羸弱且会水的姑娘家。如果可以,便顺道找出会水姑娘家的画像。”长孙无寒手指有意无意的敲打着桌面,凝思一会儿,便对着金璨说道。完全忽视了对方那咂舌的古怪神色。
“爷,你今日是否有些不同寻常,或者是有些头轻脑重的?”金璨轻咳了一声,很是委婉的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心里更是不可置疑的道:爷肯定是病了,还病的不轻。
果然,虎头上捋毛—那是找死。长孙无寒丹凤眼一挑,很是犀利的一瞟,轻声的道了句:明天的差事办完,你就回锦衣卫找肖雏。
“爷,不要啊…。”金璨苦着一张脸,急忙喊道。但再收到长孙无寒那犀利的眼神忙又改了口道:能不能换个…。法子?
“行,那就去军营吧。相信金将军一定会欢喜。”长孙无寒一口应承时,金璨很是不能掩饰的一喜,但听后一段话,便马上拉下脸。心里直暗道今日不该自作自张的来报什么信。好好的呆在京城看戏不是很好?真是活找罪受!
“爷,你就不能好好待我吗?亏我一得了消息便来找你,你就这般待我。”金璨嘟着嘴,嘟喃了一句。金璨本就长得一张清秀的娃娃脸,这一嘟嘴,更是显得小孩子般。
“你说京城变天?默家小儿是否娶了水家嫡女?”长孙无寒此话一出,金璨又是咂舌无语,能把一手遮天、德高望重的权臣当朝丞相称为“宫家小儿”,也就只有自家爷了。
“呵,水倾舞也这般目光短浅,可真是出乎意料。”长孙嘴角一扬,对着金璨说道。
“呃…。爷,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一步。”金璨咂舌归咂舌,无语的望了望房顶,很是装模作样的说道。
“等等,你回京便也查下这几年去世、会水的姑娘。顺道也画个画像。”长孙无寒的一句话,吓得金璨脚底一打滑,险些摔倒在地。还查死去的姑娘?爷不是病,而且疯了。
------题外话------
看来,长孙美人跟高冷的初姑娘有共同的敌人吗…。
金璨抠鼻:不是敌人,是情敌…。
长孙美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