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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皇帝陛下得知此消息会不会气得将他砚台砸了个稀巴烂?”司马景摸了摸下巴,“那可是一台上好的砚台,变卖能买不少银子,砸了真是可惜。”
“父皇只会知道边境混乱,民不聊生,并不会知道他的心腹早已经被置换得七七八八了,那些个没被置换得估计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倒戈相向了。所以他的砚台应该不会砸了。”盛天佑幽幽的开口。
“如此惊人的手段,安慕霏到底向谁学的?”司马景百思不得其解。
盛天佑所说不错,将军府历代家主都善于防守,不善于进攻,而安慕霏的出手时攻防兼备。若不是她秉承了将军府的怜悯之心,冥羽皇朝早已经改朝换代早已经不姓盛了。
“活生生的将一个娇滴滴的千金逼成运筹帷幄的谋略家,皇室的脸面真是被打得啪啪响。”哪怕一心钻研心计谋略的盛天佑也不得不承认安慕霏是战略高手,每次出手都是切中要害釜底抽薪一击必中,他出手也不过如此。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心疼。
“我突然觉得你们两个联手或许我不用提早准备棺材,该准备棺材的应该是另有其人。”司马景嬉笑道,“该找人收尸的也是另有其人。”
“或许吧。”盛天佑显然不想与人多讨论安慕霏,哪怕这个人是他的死党,“最近盛天和的手是不是伸到军中了?”
司马景当然知道盛天佑为什么这么问,挑了挑眉道,“怎么?你想从这里面入手挫挫盛天和的锐气?”
“军中事务牵连甚广,我只是想了解情况。”盛天和道,“牵一发而动全身,目前我们的人还掌控不了局势,还不能将手伸到那里去。”
他看盛天佑不顺眼是一回事,但盛天和可不真是没脑子,只是脑子不用在正途上而已,一旦他想插手军中事务可没那么容易让人抓住把柄。还有,想要查清盛天和是否插手军中事务势必要动用手中的怒海阁和幻殇阁,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手中的势力。
“那你打算从什么地方入手?”司马景挑了挑眉,皇帝陛下最忌惮的就是手握重兵之人,如果不从军中事务插手的话,以盛天和得宠的程度其他的动作可以说是无关痛痒,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你还忘了一点。”盛天佑提醒道,“父皇最忌惮的确是那些手握重兵的将领,但他还十分爱面子在乎皇家的脸面。”
“你的意思是?”司马景兴致盎然的望着盛天佑,眼中冒着幸灾乐祸的火苗。
“就是你想的那样。”盛天佑平静的开口,“既然将军府已经破解了好父皇的杀局,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没事也得给我生出一点事来。”
“盛天佑,你会遭雷劈的。”司马景没什么诚心的提醒,“而且会教坏小孩子的。”
“放心好了,雷早已经劈过我了。”盛天佑泛不起丝毫的波纹,他倒要看看他英明神武的父皇所倚重的儿子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司马景已经好多年没有过手整治过人了,这些年一直呆在京都烦闷死个人了,找点事做也好,不然他的骨头都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