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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坤离开许久,一言不发的司马景似感叹似嘲讽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古人诚不欺我。”
“相较于刘永清那样道貌岸然夸夸其谈的伪君子,司马坤显然真实不知道多少倍。”盛天佑道,“你且等着看吧,虽然刘骏驰那双腿已经站不起来了,但右相府肯定还会整幺蛾子的。”
“如此不是更好?”司马景讪讪道,“京都的这潭水已经够混的了,不介意再浑一点。”
“也是。”盛天佑含笑道,“反正接下来的日子我不在京都,京都被搅个天翻地覆乌烟瘴气又关我什么事。”
“你说这话不怕遭天打雷劈吗?”司马景看着那个笑得温润无害,实则一肚子黑水的。这个京都被搅得天翻地覆难道不是他盛天佑的手笔么?现在他又置身事外是怎么回事?
“我又没做亏心事,我干嘛怕天打雷劈?”盛天佑理直气壮,脸不红气不喘。
论脸皮厚,司马公子远远不及盛天佑,关于这一点司马景早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索性也懒得多废唇舌。司马景坐在藤椅上翘着二郎腿,“将军府将掉包女灰烬使的事情甩手给了你,可是他们怎么破解皇帝陛下的赐婚?难道他们要拒接圣旨或者将赐婚的女人抹脖子?”
“你不是要去提前准备棺材么?怎么有闲心关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盛天佑白了一眼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司马景,眼中充满了说不出的嫌弃。
“我记得某人可是要当甩手掌柜将京都的事情交给我处理自己要去昆仑山风花雪夜的。”司马景淡淡的瞥了一眼眼前特欠揍的某人,奈何打不过他,否则早就冲上前狠揍他一顿了,哪容得他在此说风凉话?
“幻殇阁和怒海阁有的是顶替你的人。”司马景以为他能够威胁得了他,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
司马景早已经被盛天佑练的刀不入百毒不侵了,盛天佑的挖苦、讽刺、威胁对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贼兮兮的开口,“说说看嘛,若是你,你怎么破皇帝陛下的局?”反正不可能是拒接圣旨或者将那个赐婚的女人杀了,皇帝陛下正愁找不到借口对将军府发难。
“我又不是将军府的人,我怎么会知道?”盛天佑漫不经心道。
“你不是对安慕霏心怀不轨么?”司马景道,“某种意义上讲,你就是将军府,将军府就是你。”
听到司马景的论断,盛天佑忽然乐了,“也是,看来我和慕霏的昆仑山之行得延后,至少得处理完了父皇的赐婚圣旨。”
“你真的准备好了么?”司马景不再嬉皮笑脸,也不再暴跳如雷,而是一脸认真的看着盛天佑。盛天佑的能力和手段他当然清楚,可他所谋的不师名利禄,更不是全身而退的自由,而是登上九五之尊。更甚至他要迎娶安慕霏,这可是比登上九五之尊更难以实现的目标。
“我别无选择。”盛天佑放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