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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怀瑾心里是明白的,那一场时间很久的病是自闭症。但他不知道过去安歌发生过什么事情,才得了这种病,或许她曾经的心理问题远不止这一种,她只是选择了避重就轻。
“哪边是你的家?”白怀瑾问她。
安歌指了指前面右手边一个幽深昏暗的小巷子:“就在那放我下来吧。”
白怀瑾的脸色阴沉:“怎么这么暗?你就这样每天走回去?”
“路灯前一段时间坏了,还没修好。”安歌说着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白怀瑾腾出手按住她的动作:“你一个女孩子晚上这样走不安全,我再送你一段路程。”
“巷子太小,车子开不进去。”
他低头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下来吧,我走路送你。”
安歌连忙:“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你回去吧,已经那么晚了。”
白怀瑾已经站在了车的外面,手搭在车窗上看着她:“快点下来。”
安歌只得下来,“我自己真的可以的,我已经从这条路走那么长时间了。”
他没有管她,锁了车,双手插着兜走到安歌的身爆不耐烦地说:“赶紧走吧,还想不想回家了。”
安歌没有话说,走在了他的右爆现在已经将近半夜十二点了,大多数人已经在家里入睡了,见不到任何人,整条街道只剩下不远处唯一的一个路灯在亮着,幽深的小巷很静,静的只听到他们彼此沉重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你在这里住了多长时间了?”
“不久,跟在你膜作的时间差不多。”
“这么说你刚到b市,没多久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