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浴巾围住。肩膀处也有一些细小的疤痕,色的,却触目惊心。
白怀瑾只觉得心里一震,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他记得她的手腕处还有自杀的疤痕,她自杀是跟这件事有关吗?
她总是很沉默,沉默地很多事情都不去说。也许是她不敢去说,不敢去想。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身上的伤口,白怀瑾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刺痒地疼。
安歌穿着他的衣服从浴室走出来,他的体型跟她的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上衣松松垮垮地,袖子特别长,把手都隐藏在里面。裤子更是大,下摆直接拖在地上。安歌也感觉到这个样子,局促地看着白怀瑾:“好像有点大。”
白怀瑾走过去让她坐在,想帮她把裤脚扁一下。蹲下身子抓着她的脚的时候,却感觉的她猛地往回抽,惊恐地看着自己:“我自己来,自己来就可以了,谢谢。”
安歌双腿蜷着坐在,白怀瑾也坐上来,看着她,久久才问她:“背上上的伤痕很久以前的吗?”
安歌没想到他会看到自己背上的伤痕,她只是笑笑,漫不经心地说着:“嗯,挺久以前的。”
白怀瑾其实很想问关于那个疤痕的来历,不过直觉感觉这是一个很波折的故事。他不知道如何去询问,他其实不太想让安歌再次提起过去悲伤的事情。
如果她不想说,那他也不去问。
白怀瑾正起身想走的时候,安歌却突然说话了,语气还是淡淡地:“背上的伤痕都已经很久了,三年前我家里出了点事,我被坏人抓走了,关在了一个仓库里。那个伤痕就是那个时候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