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拿过来一件他的外套。
安歌接过来,细弱地道了谢,小心地拿着他的外套擦着头发。
白怀瑾拉下手札,重新开了车上路。
“对不起,你的那把伞我不小心弄丢在商场了。”安歌低着头,不敢看白怀瑾。
“嗯。”
“要是那把伞很重要的话,我明天再去商场找找。”
“不用了,丢了就丢了吧。”白怀瑾显然没有把伞的事情放在心上。
“为什么到现在还在外面?”他问。
安歌低下了头,落寞的语气,决定坦白从宽:“我也说不清楚,我去商场买菜,有人就来问我手里伞从哪来的,我说认识的人借我用的,她们就围过来不停地问我问题。很久都没有脱身,对不起啊,牛肉也没有买成。”
白怀瑾听到她这样说心里就猜到了具体怎么回事,他皱着眉头:“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不要傻傻地愣在那里,赶快跑。”
安歌手里不安地抓着他的外套,点头应着,像一个做错事情被主人训着的猫咪。
白怀瑾眼睛余光看见她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可怜地低着头,感到无奈:“外面下雨就不知道打车回来吗?”
“我……忘了……”
白怀瑾笑了:“就没见过你那么蠢的。”
安歌羞愧吭声不语。
车慢慢地行驶到家里,外面的雨小了一点,两人回到室内,白怀瑾开灯看见她湿淋淋落魄的形象:“先上去洗个澡吧,换个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