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把把灰土撒在身上,铁锹一甩又一甩几次撞击她的额头,最后一次嘶哑地,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格外的凄凉惨淡。两个实施者的心里升起浓浓的恐惧,那三实在受不了这诡异气氛,重重的一抔土,盖上许今的脸说:“我先去车上等你。”
那台风天的雨越下越大,倾盆洒下,哗啦哗啦在厂房顶盖为这场屠掠凭添乐章。那些跟着被拖出的血与味道也在这场雨下被冲刷得一点儿也不见了。拍拍身上尘土,一丝不带走。所有的记忆只剩下那粗壮手臂上一个青龙纹。
等等再等等,温澈的心几乎要跳出来,那深夜电话响起,看到她的名儿睡意全无,只是电话那端为何一声尖叫夹带嘈杂声,他惊呼一声她的名。电话却挂断。嘟嘟嘟嘟嘟,心随着那个挂断音都要漏了一拍。
永生花不永生,却只想在最美的时刻将它雕刻进身体。那些关于他们青春的岁月,那年她白衣似雪的笑都还刻在他心头。到这一刻,无边无际的隐隐作疼。
“吱呀”一声,重重被开的仓库的门,温澈踩着仓皇的脚步。
来得及、来得及。你是一只被祝福的信鸽,等到我,等到我。他心里默默念。
那么大一个厂房,他却没有发现人。一步一步越来越接近,他终于走到厂房背后的空旷大地。那刚刚开挖过的土堆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眼眶里瞬间腾起了一丝薄薄的水雾。已经料到她一定满身伤痕,却这样,这样惨么?
温澈握着拳,眼眸猩红一片!
眼里流着泪,手里出着血,却一下不敢停。
“今今,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