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样的?”柏桉顺势接话,随即从许光年手里拿走茶盅小抿了一口。
“所以那个像刚刚从马戏团出来的猴子一样的男人是你的相亲对象?”许光年觉得有无名怒火腾地冲上了头顶:“你那个爹还真是……”
让人无话可说。
不知多少次了,许光年总会对沈毕年的某些行径感到真心的叹为观止。
其实这样的父亲不少,像他们生在这样的家庭,被机械般纵的婚姻是逃不了的,许光年当然心里也很清楚,但是可能现在是沈卿的缘故,他对沈毕年的做法就莫名的接受不了。
“三三,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他捡回家的?”他认真地看着沈卿。
这也算是例行询问了,每次被沈毕年做的事情惊到时他都会这样问。
沈卿回答他:“你就当我是被他捡回家的吧。”
其实都一样,亲生的,捡来的,只要是沈毕年看中的,都逃不过被他掌控的命运。
“沈……和父亲的关系不太好吗?”
听了两人对话,一直没有开口的柏桉说道。
“是很不好。”
许光年作出夸张的表情,五官都移位了:“不然怎么会有父亲给自己女儿介绍一个karllargerfeld见了都要甘拜下风的男人。”
沈卿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许光年抬手,“停!我胃液倒流了。”
说着,许光年忙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有那么夸张吗?”沈卿和柏桉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