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康桀瞄了一眼,还真是,至少不糊了。
容誉一张张地看下去,每张都差不多的构图,每张又有着微妙的不同。
一楼黑色玻璃上透出的人影;二楼书桌上放着的水杯和药瓶;容诚出来时鼓鼓囊囊的外套……
他拿起只有那栋欧式建筑的照片,淡声道:“房子有些年月了。”
“是。这栋房子建造于1967年,户主是出口贸易的商人,姓林,已于二十年前病逝。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在他过世五年后便带着母亲移民海外。我以想要购买房屋的名义向她致电,她明确地拒绝了我,表示房子是她父亲唯一留下的东西,她不会将它变卖。”
“1967年没有高压防护网。”康桀忽然插嘴。“一般人也不会在自己居住的房子外安装高压防护网。”
白霜道:“我问过她这个问题,她说是她临走时安装的,为了防止有人入室偷盗。可那防护网是新的,一点破损都没有,我有理由相信她在撒谎,是有人让她做出这样的回答。”
容誉轻笑两声,把照片放回塑封袋里,问康桀:“你觉得呢?”
“我同意白霜的说法。”
“那就找人把房子拆了吧,看看是谁让她撒谎。”容誉轻描淡写道。
把房子拆……
白霜道:“先生,这样做传出去有损您的声誉。”
容誉疑惑地看她:“建造在郊外林场违规建筑,拆了它,有何不可?”
“我明白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