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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占色酒精浇过的脑子,压根儿没弄明白。
“不懂?”权少皇微勾的唇几乎要贴着她的了,“日字不懂?”
像被针尖蛰了一下,她无力地开口,“你无耻……”
“无耻?!”权少皇笑容不变,手里却不知啥时候多了一条女用的贴身小内,悬歪歪地扬在了她的面前,“看看这是什么?嗯?”
见到这个玩意儿,占色恨不得去钻地缝儿。她怎么都没想到姓权的还把它放在裤兜儿里,带着出门儿,带着吃饭,带着睡觉,甚至还带着去上厕所……一张脸像火在烧,心跳得更快了。
“你太不要脸了!”
“嗯?”权少皇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着,手指将手里的那小玩意儿挑起扬了扬,轻谩地笑,“妹子,你这算不算外纯里骚?穿得像个村妹儿,却穿这种……?嗯?哈!不是想找对象了,犯得着?”
死死盯着他,占色气得头上快冒出火了。
要不是确信自己耳朵没有问题,她真的不敢相信面前衣冠楚楚的尊贵男嘴里竟然会吐出这样的字眼儿来。要不是确信从来没有见过他,她也会怀疑他和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要不然,他至于这么损她么?她一个25岁没有男朋友的老姑娘,就喜欢给自己买漂亮小裤裤,她犯着谁的事了?
吭哧吭哧几下,她真想一口咬死他,可身体却软得太不争气。
“……你个混,蛋……带我去哪儿?”
“你不是会算命?算算!”权四爷戏谑地反问。
意识混沌的游离着,占色磨着牙看着他。黑色的坐椅、黑色的衣服、黑色的眸子,整一个黑暗王国的黑色帝王和邪恶主宰。尤其他森寒的一双眼,明明在笑,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凉意。如果没有‘吃猪蹄’那事儿,她不会觉得姓权的是大奸大恶之人,因为她相信自己的专业判断。
可现在,她真怀疑自己了……
“姓权的,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是早给我算过了?”权四爷手指交叠在膝上,指头有节奏地弹动着,似笑非而地看着她。
占色索性闭上了嘴巴。
有的时候,如果语言已经失去了意义,那闭嘴会是最好的选择。
汽车一路飞驰着,往京都市郊在行驶——
她不知道方向,更不知道结果,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
脑子空白,喉咙缺水。口干,舌躁,心发慌,浑身燥热得像一只热锅上满地翻爬的蚂蚁。
最难堪的是一股陌生的情潮不停从心头升起,慢慢地沸腾加温,在身心的双重煎熬下,再对上他好看的脸,戏谑的眼,她面热心跳,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宝贝儿,怎么了?”权四爷突然侧眸,手指恶劣地压在她的唇上。
“……!”难受地看着她,占色说不出话来。
拨了拨她汗湿的头发,权少皇温热的唇凑到她耳爆声音轻薄而吵哑。
“还装呢?你敢说,你脑子里没在想我?”
“不要脸……”
“不要脸?”权少皇浅眯着眸子打量她,高大的身体同时倾覆了过来。
占色缓缓睁眼,“你要干什么?”
“干点更不要脸的!”他戏谑的目光不变,突然抱紧了她的腰往上一提,轻松地就将她抱了过去。
占色瞪大了眼睛,双目无神地看着禁锢着自己的人,拒绝的声音微弱得她自己都不相信是拒绝,“不……要……要……”
“到底要还是不要?”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着,看着他俊朗的面孔,竟然说不出抗拒的话来。
权少皇嘲弄的扬起唇,箍紧了双臂——
突然。
喀嚓——嘭——叭——
一道物体重重落水的声音里,带着她惊惧羞恼的大喊声,几乎震撼了黑幕下的天际。
“姓权的,你个王八蛋!”
酒精作用下,她不知道汽车已经驶入了一个蓄水使用的堰塘爆更没想想到姓权的会那么狠,二话不说,冷不丁拎着她就拉开车门甩进了冷凉的堰塘里。
“老子对你没兴趣!”
冷风中夹着他阴冷又邪戾的声音——
在水里不断地扑腾着,占色眼睁睁看着那辆‘移动的豪宅’威风八面地带着几辆警卫车呼啸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