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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婉兮和秋颐阳一前一后回了秋府,兰馨偷偷的看着,心里痛快极了。
吃过晚饭,杨婉兮哄睡欢儿,回到自己的卧室,秋颐阳站在窗前,望着外面。
“你睡地上吧,房间里生了火,不会冷的。”杨婉兮抱了床棉絮铺到地上,再铺上床单,放上枕头和被子,可以睡人了,如果不是怕婆婆会怪罪,她是想让秋颐阳直接去睡客房的。
秋颐阳转身,看到地上的睡觉四件套,眉头紧紧锁在一起:“我不想睡在地上。”
“那我睡。”杨婉兮说着真就躺在了刚铺的地,盖上了被子。
秋颐阳走过去,也跟着趟下去,从后面抱住杨婉兮,头埋在她颈项:“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只是太在乎你,太怕失去你了。”
泪水悄悄滑落,杨婉兮偷偷拭去,说话的声音小而沙哑:“我也自欺欺人的想过,只要我们彼此爱着对方,或许可以忽略掉那一点点的不信任,但是今天我才发现,没有信任的感情太脆弱了,因为有信任,你才能等我、找我那么多年,因为有信任,你才能坚持着对我的爱,可是现在你把对我所有的信任都收回去了,我不知道我们的爱还能坚持多久,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误会又将把我们分开。”
“婉儿,不是我不想信任你,是我不敢再信了,不敢再信任何人。我对你说过,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那是在宽慰你,更是在宽慰我自己,当我对你百分百信任的时候,听到了你嫁给简正北的消息,当我又要去相信的时候,看到了你说已经过世的简正北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你明白我那时的感受吗?真是觉得天都要塌了,失去思考和判断的能力,摆在眼前的事情都恨不能否决掉,不去看,不去想。”秋颐阳把杨婉兮抱得更紧,仿佛一松手真的就会失去,已经很久没有再尝过眼泪咸咸的味道,此时却忍不住流下泪来。
颈部的湿润让杨婉兮感受到秋颐阳哭了,她在他怀里慢慢的转过身,轻轻为他拭去残留在脸上的泪水,心痛的说:“到底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重拾信任?到底我要怎么做,才能抚平你受的那些伤害?”
“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你和简正北在一起就会失了理智,就会怒火中烧。”秋颐阳把头埋进杨婉兮怀里。
两人就这样互相抱着对方,在地铺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秋颐阳就出去了,说是酒庄的事情太多,杨婉兮知道那只是他的一个借口,秋家的生意繁多,都有管事的人打理,不出乱子他是用不着亲自去的,他是刻意在躲着自己,给大家一个喘息的空间。
杨婉兮叫来老周,问他为什么调换自己写给简家的信,作为秋府里除自己以外唯一一个接触过信的人,有充分怀疑的理由。
老周双腿吓得哆嗦,战战兢兢的说:“大少奶奶明察,我真的没有调换过您的信。”之前敢把杨婉兮关在门外,是仗着有秋夫人的吩咐,而且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