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来了,居然是仍旧查不出到底是谁带走的她。
“知道十五年前那件事的人,我都打发出国了,不过…蒋,你要还是坚持要她的话,就必须做好再死一次的准备,这女人…七年前就没心,七年后可能…更没有。”
听着严勋的话蒋雍栾突然就笑了,他当然知道,他比谁都了解颜欢,一头喂不饱的白眼狼,一个可以随意丢弃他的女人,一个费尽心思让他撕心裂肺的女人,如果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他又怎么会不管不顾的向她奔赴?可死在她怀里仍旧要比行尸走肉好太多。
严勋一声浓郁的叹息,蒋雍栾的软肋太致命,如果颜欢要他的命那是轻而易举。想来自己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至今都没有一颗要定下来的心,完全是看过蒋雍栾的爱情之路,那样的伤痛倒不如自己这种风流倜傥的日子舒坦。
**
昏沉中的颜欢只觉得浑身都被定住了,完全动弹不动,眼睁睁的看着他迈着挺拔的双腿朝自己走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在她的双唇之上,颜欢惊得出了一层的细汗,想喊却无法出声。
看不清男人的轮廓,暗色丝绒窗帘的缝隙中亮起一盏弯月,颜欢只能隐约看到男人五官坚挺如刀刻,深如泓潭的眼眸透着悲悸深沉的迷恋。
英挺的鼻梁下喘息出的呼吸,一下一下浓重的打在她的脖颈间,没有温度的手指经过柔滑的皮肤,引起她身体一串的。
男人的嘴唇恍若一把利剑,亲昵温柔的凌迟着她身体的每一寸,颜欢努力的蜷缩却仍旧是无济于事,就在精神即将要崩溃的时候,一声尖叫终于破口而出猛地坐起,入眼的却是卧室的一片寂寥。
天已经泛着微亮,躺下却是再也睡不着,起身去客厅倒了杯水,脑子里乱七八糟,刚刚自己做的那是春梦?可那么真实,真实的恍若还能感受到那个男人嘴唇的热度。
浑浑噩噩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直到电话响起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