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庙里上了注香,围着一颗千年老树转了一圈,没有敢庙里,她始终觉得,万物有灵,心有敬意时从不轻易踏足,更不敢与之合影。
夜里,庄严穿着睡衣,头发的盖住额头,身姿慵懒神色安详的靠在床头整理电脑里的文件。
安宁抹完脸,掀开被子,爬过去抱住庄严的腰,头靠在他腹部扣鼻屎。
庄严见状瞬间捉住她的手,举脯目光严肃的盯向她:“你能不能把这个毛病改了,上床扣鼻屎,还不拿纸,你想往那里抹。”
安宁闻言笑的一脸无辜的举着才沾了一点的手指:“你吃不?”
“苏安宁!”
苏安宁笑的越加开心,一脸神秘的嘚瑟:“猜猜看它是什么味道的,咸的、甜的,猜对了奖励香吻一个——啊——你干嘛啊,我洗澡了,我不去浴室,庄严!你少拽我!”
庄严把她从拽下来,拖进浴室里,让她踩着自己的脚面,在洗涑台前强硬的洗了洗她的手指,随后拿出一包纸,把她抱回去:“给,扣完了擦擦。”
苏安宁不高兴的把纸扔下去,盼着腿坐好,噘着嘴,把强调拿足了,要多恶就有多恶的开口:“你不爱我了,不就是吃个鼻屎,你都不干,我还怎么指望你为我生为我死。
我告诉你庄严,你今天吃也得吃不吃也吃,吃了还得给我心里思考好是什么味道的。
如果味道是甜的,那说明你用爱我的心情吃的,你很爱很爱我;
如果是咸的,就是你爱我已经浅了多,没有以前那么爱了;
如果你敢说恶心,说明你已经不爱我了!庄严你已经不爱我了!你——”
庄严无奈的合上电脑,说来说去,就没有不吃这个选项,庄严看着她,神色温和:“别闹了行不行,我明天开会要用的。”
安宁眼睛凌厉的一眯:“你开会用不上我,我就不值得你费心了是不是!你的会重要你跟你的会过去!我算什么!我不就是一个放在家里随传随到的保姆!”说着,葱白如玉的手指头从鼻子里滚出一个来说,冷着脸瞪着他:“你吃不吃!你就说你吃不吃!”
庄严转身就想下床,下一刻又坐回来讲条件:“只闻闻味行不行。”
“不行。”脑袋仰的颇负“要是包汤的,你肯定吃。”
“这能比吗祖宗。”
“你就说你吃不吃。”
庄严一脸无奈的握住她纤细的手指,吃了就不闹了是不是。
安宁见状,赶紧把手指缩回来,笑的要多开心就多开心:“不给吃,琼浆玉露们都是我的。”
庄严无奈的弯身捡起地上的纸,放在枕头边上,知道这事数去了,重新打开电脑,整理文件。
安宁头靠在他小腿上,一会伸伸脚,感概下自己的脚趾头不够圆润,一会批评下自己的腿为什么不是直的,一会又举得两腿,大呼不一边长。
最后突然坐起来爬进庄严胸前:“庄严,我们离婚吧。”那件事总要画上一个句话后,才好让我们两个重新开始,我给你一个没有前尘负担,重新让我爱上你的机会。
庄严头也没抬,熟练的用大手把她脑袋按在:“不要闹,哥哥已经老了,经不起你天天吓。”
苏安宁突然火了,从跳起来:“今天也老!明天也老!老是你的万能药吗!我要一个老头子干嘛!”
庄严茫然的抬起头,这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