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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有什么事吗?”墨冉阳拉着白露,眼神示意青曲和白露,四人一起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当然是撬锁进来的,你忘了,我老婆可是专业的,这个世上还没有什么锁是她搞不定的。”青曲满脸得意之色,似乎他干了一件特别光荣的事情。
白露有点想不通,什么专业的可以搞定这世上所有的锁,不过向来不会多问的她,也就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发表意见,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一对很有趣,虽然一个冷若冰霜的让人感到害怕,一个逗趣搞怪喜欢耍宝,怎么看也不搭,却是分外的和谐,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默契。
“老大,你也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青曲看了看白露,眼中是浓浓的兴趣,他跟着墨冉阳也有五年了,从刚开始的轻视,到后来的折服,从没见他像今天这般和颜悦色,每每都是冰着一张酷哥脸,尤其是对女人,格外的没有好脸色,而如今居然用这般呵护温柔的神情对待这个有点傻,不对是呆萌的女子,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这其间的故事一定不平凡。
墨冉阳凝视着眼前的三人,并没有开口般他们介绍,只是眼眸转为深幽,尤为深沉看着白露,轻启唇角,开始讲在她离开这六年里发生的事。
五年前,白露离开后,墨冉阳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像疯了一样的寻遍了所有他所知道她能到的地方,他没日没夜的找,每座城市每座城市的找,每找一处,他的心便沉下去一点,最后的结果,别说人,他连一丝白露留下的痕迹都没有找到。
因为绝望,他的性情大变,从活泼开朗的阳光少年骤然变的阴冷漠然,整个人变得消极颓废,甚至连他曾经最热爱的音乐都被他抛弃了,他砸掉心爱的吉他,撕碎整本乐谱,连学也不去上,整天关在白露曾经生活过的公寓里灌酒。
醉生梦死,整个人宛若失去灵魂般,只是一幅可以行动的行尸走肉。
白露的离开,带走了他所有的生机,留下的只是一个冷冰冰的躯壳。
然而在第二年的春天,他突然开始转变,不再每天昏暗度日消极买醉,而是开始整日整日的跑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