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但由于卿酒酒离江浔也太近,又一副威胁她的姿势。
所以有一小部分扑向了卿酒酒。
卿酒酒平白蒙冤,放开江浔也就跑:“先说好,你跟季时宴的恩怨不要牵扯我,我们俩的帐下次再算!”
季时宴在打斗中:“?”
不过卿酒酒也没能如愿跑走,她的衣带被江浔也一扯,脖子被江浔也掣肘住——几乎是锁喉。
江浔也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愧是你,不过你不是想和离吗,给本王当个人质,今夜季时宴死在这,你就是本王的功臣,噬心蛊还不是好说?”
“卿酒酒!”这时季时宴猝然转身,见卿酒酒被江浔也抓住,弃了跟死士的缠斗,扑了过来!
“江浔也,你放开她!”
“我不,”江浔也箍紧卿酒酒:“除非承安王现在给本王跪下来。”
卿酒酒感觉一阵好笑。
江浔也脑子被门夹了吗,季时宴会因为自己下跪?
他是不是忘了,季时宴厌恶她厌恶的要死。
而自己也不可能等人来救,从来到这里,卿酒酒就学会了自己的命握在自己手里。
“你知道上一个拿我当人质的外国佬,最后是什么下场吗?”
卿酒酒说着,根本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就见她腰身柔韧地往下一滑,眨眼间挣脱了江浔也的掣肘,居然还绕到江浔也身后,狠狠给了他一脚!
“宣王殿下,我不接受你的条件,噬心蛊的解药,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江浔也几乎双眼一黑。
卿酒酒这一脚太狠了,他差点把内脏吐出来。
他们离营地太远了,这里的打斗声根本传不到那边。
季时宴对付自己面前的人之余,一边不断观察着卿酒酒那边。
真是荒唐,有一天他俩竟然会联手对敌。
卿酒酒的身手,甚至让季时宴震惊到分神。
她如鱼得水,在江浔也的手下都游刃有余,毫不费力地就撂倒几个死士。
而另一方面,她显然也分的很明白。
她来找江浔也定然是因为云琅的噬心蛊,而自己遇险,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威胁,不然方才她也不会想要走,那么果断。
想到这季时宴就一阵气闷,而且被死士击中了,身上的穴位瞬间翻涌一番。
卿酒酒一把拎起江浔也的后领,将他掣肘在自己手里:“让我出去!”
“来不及了,”江浔也如疯子一般吃吃一笑:“你听,是什么声音?”
卿酒酒一句骂街没有出口,耳边响起了簌簌的,细小的动物展翅的声音。
她不禁瞳孔大睁。
江浔也丝毫不怕自己颈边的利刃,惋惜道:“今夜季时宴不可能活着出去,你既然不配合,那就...只能一起死在这儿了。”
话落,漆黑寂静的山林里,那簌簌的声音愈发明显。
季时宴显然也听见了,他抢过死士手里的刀,劈开一个,同样睁大了瞳孔。
——只见黑夜的魑魅中,月下山林被风轻扫。
而一大团舞动着翅膀的黑蝶密密麻麻朝他们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