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觉得刚刚吮出乃来,对自己是一种奇耻大辱了,他低着头,痴迷的看着项柳的一对白兔,得子的喜悦让他对这个女人终于萌生了刻骨铭心的爱意,深情的看着她的泪眼,深深地吻了上去。
刚刚因为突发事件导致半途而废的行为,此刻在两情相依的亲吻里顺理成章的重新开始,这一次,有了共同儿子做纽带,两个冤家终于被缝合成一件完整的衣服。
项柳畅快的叫喊着,把她对李瀚的爱意,以及她品尝到爱爱的欢欣之情毫不掩饰的叫了出来。
这对李瀚来讲,又是一个新奇的体验,家里那三个老婆,哪一个也没有如此狂野,这更刺激了他的兽性。
在激烈的“搏击”中,李瀚毫不客气的吮干了两只白兔的乃乃,反正儿子有人喂,这两只留着也是浪费,作为他李瀚的儿子,生意头脑是必须有的,那臭小子就该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自己不吃,便宜自己爹爹最好了。
埋伏在爵爷门外四周乃至房顶的亲卫们,此刻也都挤眉弄眼的十分快乐,他们都是李瀚从李府带出来的,都知道除了家里的三位主母,爵爷还有一位能飞檐走壁的夫人。
只不过这位夫人不喜欢走门进来,每次都是翻墙,故而,当项柳摸进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阻拦。
这也就解释了李瀚为什么听到树上的动静,立刻明白是项柳的原因了,他对自己的亲卫十分的信任,知道若是刺客,是绝对不可能越过重重守卫顺利到达他的院子的,能越墙而入摸进来,还隐藏在树上的,除了项柳,不可能有第二个人。
至于那首《鹊桥仙》完全是李瀚临场发挥,那相思,那吟哦,那仰天长叹,统统都是为了哄骗项柳现身的手段。
这也不能说李瀚是一个ji诈的、连一个深爱他的女子都要算计的小人,而是因为,今晚是个内忧外患的非常之时,项柳,又是个难辨敌我的非常之人,加上梁王在屋里闭门不出一天,是否也有什么秘密渠道可以传出信息,这一切都不可不防。
万一项柳是来跟梁王会合密谋谋反的,李瀚必须先截住项柳弄明白她的来意,故而才惺惺作态的。
而现在,李瀚知道他跟项柳已经成为了共同拥有一个儿子的亲人,一开始的提防就变成了责任,若项柳只是来看他那一切皆大欢喜,如果项柳真是来跟梁王接头谋反的,他宁肯等下冷不防点了项柳的穴道把这女人扣押在身边,也绝不能放她去冒险。
毕竟,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跟儿子的母亲绝对是两个概念,前者可以“便宜行事”,后者,就必须祸福与共。
就是说,已经是他儿子娘的项柳,即便是把天捅了个窟窿,他李瀚也不能说不认识这个女人,而是只能帮她把天补起来。
补天是女娲娘娘的独门绝技,李瀚不认为自己能练出可以孕育出孙悟空的五色石,故而,他宁肯防患未然,不让项柳把天捅破。
一番柔情蜜意兼盘肠大战,两个冤家成了亲人,肉贴肉抱的紧紧地,某个不要脸的爹爹还不舍得把头从儿子的粮食库上抬起来,那一松一紧的嘴巴更是一点点把项柳的心都给融化掉了。
项柳抚摸着李瀚的头发,如同抚摸儿子的小脑瓜一样,轻轻的呻yi着说道:“哦……李瀚,你……你这次来江南是不是搞杭州城开发的?那你……那你能不能把五湖留给我?”
正吃得爽的李瀚猛地停住了,他心里简直是涌动着一万只草泥马!
李瀚多愿意相信项柳来找他,单纯就是为了对他的思念跟爱恋,也不愿意项柳竟然跟刘默也有勾结,他妈的没准跟那些水匪也脱不了干系,否则她的地盘在楚天宫,怎么也不会跑到江南来要太湖啊!
故意懒得搭理项柳,心里怀着恼恨,原本觉察到已经没了奶汁想要松开了,偏偏加大了力气。
没想李瀚赌气的动作却让项柳更受不了了,她的话已经连不成句子了,那呻yi声更加蚀骨,弄得李瀚刚刚偃旗息鼓的家什儿再次雄起。
这一次李瀚呕着气,丝毫不怜惜项柳,由着性子狠来,没想到尝到滋味的项柳原本就是个野性十足的女子,身子又因为长期练武皮实得很,反倒很喜欢他的“狠毒”,跟他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到最后,李瀚反倒觉得,自己吃了亏!
冲刺结束后,吃了亏的爵爷身子很爽,心里也很爽,脸上却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