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用以伤换伤的打法,向敌人攻去。
一时之间,剑影漫天。
血液满天飞。孟之堂成了一个血人,分不清是谁的血。谁叫孟家人不擅长战斗,虽然高一个境界,但战斗力真心不高。
这么大的事,本来就有学生守在炼心路外边,现在阵法一开,亲眼看到孟慧然被人攻击识海。
一时之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原先的嫉妒,羡慕都化作悲鸣。
“这孟慧然还是孟家的人,都被如此对待,那我们呢?”
越想越心寒,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
“学校怎么不管?”
“就是,不是说学校还是有高人坐镇吗?”
“就叶校长和明老师在,叶校长被人拦住了,明老师上去也没用。”
学生们议论纷纷,虽然站得老远,但是没有一个人离开,还有越来越多的人得知消息赶来。
消息一出,群情激愤。
老校长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这时,孟慧然被毁,学生们也开始声讨学校,再也坐不住了。也禁不住大怒地道:
“放肆!当我们学校是什么?”
一道落雷从天而降,一分为八,落在八个人身上。
三面夹击,那八个人看老校长出面了,也开始后退。孟之堂怎么可能依?
剑光如长虹落日,追着八个人暴打。那八个人想到老校长在旁边看着,只好纷纷躲避。
“之堂,好了,还是先看孟慧然的伤势要紧。”
孟之堂才从颠狂中清醒过来。灵体回归,颤抖着手,根本不敢查看孟慧然的伤势。
老校长仔细地看了一眼孟慧然,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的样子,的确是神识受损!双眼一寸寸的扫过在场的老祖。
“她只是我们学校的一个新生,你们连老祖的脸都不要了吗。”
孟之堂红着眼说道:“还请老校长主持公道。”
老校长蹲□来,准备查看孟慧然的识海,又想到自己的雷灵根,不大合适。
“这是一颗蕴神丹,喂她吃下去。”有些人吞了吞口水,蕴神丹啊,神识再重的伤,蕴神丹也绝对药到病除。
孟之堂这时才回过神来,“多谢老校长。”
老校长眼带惋惜,痛心地道:“是我们学校失职,希望孟慧然无恙吧。”
孟慧然真的痛惨了,当那些人的精神力试图闯进识海时,多多已经把识海保护起来。
却没想到那金、玉两块牌子,突然发力,把那些人的精神力斩落在识海中。
那些人的神识还附了一部分在精神力上,多多看问题不大,就故意让那些精神力乱闯,在识海中闹腾,孟慧然才痛得惨叫。
才有了外人看到的一幕。让人以为孟慧然识海受损。
却没想到两块玉牌一晃,把精神力袭卷一空。
“嚎!怎么痛苦怎么来!”
半真半假,才有孟慧然哀嚎的一幕。孟之堂左手抱着人,死死的盯了一眼周围的人,咬牙切齿的道:“今日之恩,我孟家没齿难忘。”
来到叶鸿明和迟老祖面前,“多谢两位的援手之恩,我孟家上下铭记在心。”
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多谢老校长!”
带着后辈,就准备离去。
姜家的老祖才赶到,看到孟慧然脸色苍白的被人抱在怀中。
“孟世兄,我来迟了。”
孟之堂心头一痛,“还要麻烦你看一下,慧然这丫头的识海。”
姜筠雅杏眼一瞪,“你们也太卑鄙无耻!”
那些人看撕都撕破了脸,更不可能放他们离去。
“孟兄,怎么急着走呢?我们大家就是想了解一下而已。”
“是啊,你就让孟慧然说一下吧。”
张老祖更是笑得张狂,“是啊,不可能让我们空手而归。”
老校长怒了,“哦,那我们就来算算吧。筠雅给孟慧然看看吧,我看他们想做什么?”
叶鸿明眼看事情一时半会没法完,“各位,站在这儿也不像话。”说着看了看周围的学生。
“什么时候!阵法都撤了!”
那些人脸色一僵,在同阶修士面前无所谓,但是众人也不想在这些小辈面前丢脸。
姜筠雅检查了一下,孟慧然神识的确受损,彻底怒了,“怎么,你们还想怎样?”
“孟世兄,我们走,我看他们敢做什么?”姜筠雅这话说得底气十足。
“姜道友,孟慧然姓孟,不姓姜,只是一个旁系,你确定?”张老二的话中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张老二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明明都把孟慧然毁了,老校长竟然赐下蕴神丹,这怎么行?他今天不是做白工了吗?
姜筠雅冷笑,“那又怎样?你不知道孟慧然也姓姜吗?”
姜筠雅带头走出,张家的老祖率先出手。他还想最后一搏。
姜筠雅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来得好!”
手一挥,一滴药直向张老二飘去。
其它人纷纷躲避,姜家的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张家老祖动弹不得,不一会儿,脸上就长满了绿斑。张老二羞愤欲死,他的脸是丢定了。
这些学生,亲眼看到他攻击孟慧然的识海;亲眼看到他,连老校长的面子也不给;阻拦孟慧然吃下蕴神丹疗伤。这些恶劣的行径,让张家大大“长”了回脸。